它可以死。</p>
她也可以死。</p>
甚至万域的战士。</p>
都没有不能一死以保全大局的。</p>
可他们不能这么死。</p>
身后传来了凌乱的脚步声。</p>
那些孩子们从笼子里跑出来，四散而开。</p>
王生身边一个人都没有。</p>
大家都用惊恐的眼睛看着他。</p>
殷念仿佛听见了脑海中堕化核心得意洋洋的笑声。</p>
嘲笑她，看吧，这就是你们守护的人。</p>
不知何时会到来的背刺。</p>
在你看不见的角落，这种事情随时会发生。</p>
如果不是殷念现在这里。</p>
这是小地鼠会死的悄无声息。</p>
没有人会在意一只小地鼠是怎么死的。</p>
她好像听见了它的嗤笑。</p>
又好像没有。</p>
不过殷念不在乎了。</p>
她从小地鼠身上捡起了什么，捏在了手心里。</p>
一步步朝着小男孩走去。</p>
“王生哥哥，你说的对。”</p>
王生低头，看见了她空空如也的胸腔。</p>
他脸上的笑容微顿，但太过想要宣泄和寻求认同感。</p>
“你也觉得是对的？”</p>
“我当然是对的。”</p>
“他们都是一帮伪善者。”</p>
“是的。”殷念朝他招手，“而且……”</p>
“你说什么？”王生下意识低头，“声音大点！”</p>
噗呲一声！</p>
雪花四溅。</p>
小地鼠身上带着的小匕首。</p>
扎进了王生的脖子里。</p>
殷念一只手抓着那匕首。</p>
一只手猛地拉扯住王生的头发。</p>
狠狠往下一割。</p>
血流如注！</p>
“你说的对。”</p>
“我是伪善者。”</p>
“比如像你这样的坏孩子。”</p>
“来一个。”</p>
“我弄死一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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