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九眉骨提了下:“没了?” 冯芜不耐:“你想干嘛?”</p>
没讲几句就开始烦,傅司九啧了声,不介意她突如其来的坏脾气:“其他人的呢?”</p>
“哪有其他人?”冯芜说,“我爸和茵茵他们的都记在手机备忘录里,谁闲着没事去背别人身份证号呀?”</p>
她偶尔需要帮他们办个事,便养成了这个习惯,把亲近人的身份证号记在备忘录内。</p>
“......”傅司九眼皮子动了动,窝在心口的郁郁仿佛被只手拨弄,雨过天晴的舒爽。</p>
他唇角拉出笑意,又连忙收敛几分:“能记三个也不错了。”</p>
“两个,”冯芜跟他赌气,“你的我待会就忘了。”</p>
傅司九慵懒地撸猫,完全没把她的小女生脾气放在眼里。</p>
虽然有些事还需要再确认,但已有的发现足够他心花怒放。</p>
傅司九面上不显,运筹帷幄的姿态,散漫的拨了个电话出去。</p>
“跟鹿鸣的张总说,”傅司九扯唇,“车不能借她了,我要用。”</p>
那边不知道回了什么,傅司九意有所指:“对,专属,私人的,不公用。”</p>
说完,他无声笑笑,把电话挂断。</p>
另一边的卢行添还在骂:“你没毛病吧,刚才这个会是不是你强调的,他妈一堆高管等着,开会的老板没了,还他妈跟我说什么车不车,车轱辘给你卸了信不信……”</p>
宽敞的车内寂寂,冯芜眼睛怔了一秒,犹豫着问:“车有用啊?”</p>
“没有,”傅司九淡定否认,“你拿去开。”</p>
冯芜脱口:“我不要,我有车。”</p>
“归我了,”傅司九霸道地做了决定,“交换。”</p>
冯芜:“……”</p>
她车是个老款奔驰,空间窄小,发动机噪音大,爬坡跟头肉牛似的,笨重的很。</p>
傅司九雷厉风行又没耐心的性格,估计能直接把档位给掰了,再一脚地板油,然后骂骂咧咧的发现连腿都伸不开。</p>
“我真不要,”冯芜认真道,“那车该换了,过段时间我去车行…”</p>
傅司九鼻息溢出淡笑:“这车给你开,我车|库还有。”</p>
冯芜当然知道他不可能只有一辆车,这车是他上年买的,才不到一年,每次碰面傅司九开的都是这辆,应该是极喜欢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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