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怎么回事！术前不是说成功率高达百分之九十的吗？我的儿子现在怎么样了！”</p>
那位父亲有些惊慌地提高了音量。</p>
“你赶快说说？”</p>
“对不起，我们尽力了，但是他已经…”</p>
另一个医生一脸凝重地走出门来，他说道。</p>
“就在刚刚已经断气了，他的身上突然出现了非常严重的伤口，好像从高空坠落一样，我们没办法解决。”</p>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p>
那位母亲变得愤怒了。</p>
“我儿子只是去切除个普通的粉瘤，好端端地，人在医院里的手术室里，怎么可能会身上出现高空坠落的伤口？”</p>
那母亲一脸不相信地就要往手术室里头闯，被连忙拦着。</p>
这边的喧哗吸引了王珍珍的注意，她看着那边的闹腾动静好一阵，最终有些疑惑地皱起眉头。</p>
她伸手轻轻拉了拉李牧的衣袖。</p>
“李牧，我怎么听着那边的对话感觉不太对啊。”</p>
王珍珍经历了和李牧之间的那些事情，早就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对于非日常毫无察觉的普通女人了。</p>
她直觉觉得，这对话没那么简单。</p>
“切除粉瘤的人，怎么会身上突然出现高空坠落的伤口？是不是中邪了？”</p>
“不是。”</p>
李牧摇了摇头。</p>
以命换命，这浅显的道理，也就某些人不明白。</p>
他的心中难免有些哀叹</p>
“那只是某些人代替承受的代价。”。</p>
李牧轻声说道，王珍珍不由得一愣，她突然想到了刚刚奇迹般从手术之中活下来的女学生，那孩子正巧就是从高空跳楼坠落！</p>
她一下子觉得心神不宁了起来。</p>
王珍珍有些无助地轻轻抓住了李牧的手。</p>
“李牧，难道说是她…</p>
“得益者的确是她，但她是无辜的。”</p>
李牧摇了摇头。</p>
“回去再说吧，之后恐怕香江会因此有些骚动，你最近上下班也小心点，我会和他们说说这事。”</p>
王珍珍给那跳楼的女学生付了住院的费用之后，跟着李牧离开了医院。</p>
接下来几天里，香江的报纸头条不停地被各种各样的“奇迹”占据。</p>
先是某重症癌症病人奇迹地从病危之中康复，而且没有任何后遗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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