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贪婪地呼吸，想将这香气留在身体里。</p>
莫莫扯着衣领，将锁骨露出来，展现在他面前。</p>
白嫩的肌肤，在灯光的照耀下，将南煦的眼眸刺激得发红发颤。</p>
他像是失去理智般，不受控制地向前，唇瓣微张，露出洁白的虎牙。</p>
莫莫冷然的嗓音在他耳畔响起。</p>
“怎么不咬？犹豫什么？”</p>
“之前咬得那么用力，现在是不是觉得只咬我还不够！？”</p>
“是不是还想动手？”</p>
“是不是还想用暴力压制我？”</p>
话音刚落，南煦的唇瓣已经贴在她的脖颈处，却迟迟没有下嘴。</p>
他舔了舔干涩的唇瓣。</p>
舌尖不可避免地触及她脖颈的肌肤，凉凉的，苦苦的。</p>
还有微不可察的颤抖。</p>
薄荷的清香里带着一股中药味。</p>
他顿时怔愣在原地，晦暗的眸子清醒了几分。</p>
莫莫还在继续刺激他，“你也想像莫国华那样吗？我不听话就打到我听话为止？”</p>
南煦浑身一颤，像是被什么刺激到一般。</p>
他连忙往后撤，两人拉开一段距离。</p>
混沌的眼眸闪过一丝纠结的痛苦。</p>
耳畔又响起轰鸣声。</p>
他知道，自己又发病了。</p>
南煦懊恼地抬眸，望向莫莫摇头，无力地解释，“我不是……没有……”</p>
像是为了证实自己所说的话，南煦谨慎地往后退了退。</p>
即使膝盖已经跪到麻木，双腿已经痛到没有知觉。</p>
他还是小心翼翼地远离她。</p>
一双漆黑的眸子里盛满惴惴不安的彷徨。</p>
莫莫看着两人间逐渐拉远的距离。</p>
心底微微松了口气。</p>
他不是发疯吗？</p>
那她就比他更疯，看谁能疯得过谁？</p>
莫莫嘴角紧抿，垂眸看向他手中的手机。</p>
南煦的视线顺着她落在手里，他瞬间收紧力道。</p>
“我……咳咳咳……”南煦艰难开口，“手机一会儿再给你。”</p>
莫莫眨眨眼，对他的说法不置可否。</p>
一会儿拿到手的手机，指不定被他安装了什么窃听芯片，或是追踪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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