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是治不好，就等着一起死吧。”</p>
黄发女人是刚刚进卧室的其中一个，“我之前亲眼瞧见了那夫人的病情，不像是普通的心理疾病，这病历也怪异得很……”</p>
“说那夫人是想治疗的，病历上的治疗次数也异常多，可每次诊疗过程，那夫人都死活不开口，病历上记录的，基本都只有医生开导的话语，吃的药也来来回回就那么几样，没变过。”</p>
“这怎么治？”黄发女人双手一摊，脸上皱纹都深了，“而且还是复发，只会更难。”</p>
小敏唇瓣苍白，僵硬的视线一一扫过在场的人。</p>
没有人抬头，也没有人说话。</p>
气氛十分压抑。</p>
她唇瓣颤抖地开口，“那……可是……那男人说，我们治不了也要治……”</p>
“那就是让我们治不了就死的意思。”李医生坐在她一旁，压低声线提醒。</p>
“不然你以为，我刚刚在书房为什么极力强调那夫人之前是孔清秋老师治的？”</p>
“那是想让他转移视线，改变想法。”</p>
李医生随即叹了口气，“可惜啊，没成功……”</p>
“也不知道是不是孔清秋老师也治不了了……”张医生悲哀地插了一句。</p>
黄发女人接了她的话，“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不就死定了？”</p>
话音落下，所有人像是吃了苍蝇般，唇瓣紧抿，一言不发。</p>
小敏也像泄气的皮球似的，呆愣愣地望着客厅黑屏的电视。</p>
王月端着泡好的茶水，走进客厅。</p>
察觉到客厅里诡异又低迷的氛围。</p>
她心尖一紧，生怕是莫莫的病情太过严重，无法治疗。</p>
她连送茶的心思都没了。</p>
将盘子往桌上一放，砰的一声，将所有咨询师的注意力吸引过去。</p>
王月拿起小本唰唰唰写了几笔，大喇喇地对着几人展示。</p>
【是不是夫人的病很难治？】</p>
几个咨询师面面相觑，苦涩地点点头。</p>
【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吗？】</p>
一群人依旧摇头。</p>
王月瞬间急了。</p>
她合上小本，三步并做两步，往楼上书房的方向走去。</p>
她要告诉先生，让他别放弃夫人。</p>
正巧，她上楼的时候撞到正要下楼的南煦。</p>
王月指了指客厅，又指了指二楼卧室，慌慌张张地比划着什么。</p>
动作又快又急。</p>
看得南煦眼花缭乱。</p>
本就因为莫莫再次欺骗他而混沌的大脑，变得愈发肿胀疼痛。</p>
他索性闭上眼，眼不见为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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