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边站着一个男人，没有五官，却也不是他。</p>
离他越来越远，哪怕他吼到喉咙嘶哑，莫莫也不肯回头看他一眼。</p>
南煦闭上双眸，深呼吸。</p>
想到下午严楼汇报，温新已经被抓，心情也没有那么郁闷了。</p>
衣兜里的手机震动。</p>
南煦浑身一僵，那是他定的闹钟。</p>
晚上他来的时候，莫莫要吃药，他把下了迷药的水递给王月。</p>
他亲眼看着莫莫喝下去了。</p>
现在……闹钟响了，药效起作用了。</p>
他拿出手机，将闹铃关掉。</p>
瞥了眼桌上的烈酒，拿起来猛灌一口。</p>
辛辣的酒划过喉咙，将他的勇气壮大。</p>
南煦站起身，喉结轻滚，缓步朝衣柜走去。</p>
这两天，因着她一直在吃药，还过量服用。</p>
他一直不敢靠她太近。</p>
可她对手机壳里那东西实在太宝贝。</p>
他看到监控里，她连早餐都不吃了，紧张地打开手机壳，看到那东西后明显松了口气。</p>
他实在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值得她时刻带在身边。</p>
南煦站在衣柜前，迟迟不敢打开柜门。</p>
本该沉睡的莫莫，此刻睁大双眸，透过衣柜缝隙，紧紧盯着门外的身影。</p>
晚上那杯水，她刚拿到手，就感受到身后南煦炽热的视线。</p>
舌尖尝不出来，但鼻子能闻到。</p>
她含了一口在嘴里，假装吞咽。</p>
趁着南煦不注意，借着去卫生间的借口，吐了出来，还特意用清水漱口。</p>
此刻，没有人比她更清醒。</p>
衣柜缓缓打开。</p>
昏黄的灯光穿过南煦，落在莫莫的睡裙上。</p>
南煦紧张地眨眨眼。</p>
眼前的女孩陷入熟睡，呼吸平缓，双眸紧闭。</p>
他看了好一会儿，久到莫莫一个姿势都僵僵硬了。</p>
莫莫偷偷动了动贴在衣柜的小腿。</p>
南煦伸出手，渐渐朝着她接近。</p>
莫莫感受地眼前的光被遮挡，立刻一动不动。</p>
房内太安静了，安静得她能听到南煦的呼吸，还能听到他凌乱的强力的心跳。</p>
莫莫竭力稳住呼吸。</p>
浓重的酒味朝她袭来，她下意识屏住呼吸。</p>
手腕上传来冰凉的触感，是南煦的指尖。</p>
衣袖被一点点掀开，往上。</p>
藏在里面的手机缓缓滑落。</p>
南煦的指尖点在她手腕内侧的肌肤上，顺着手臂往上，最终落在手机上。</p>
她心中一凛，几乎是瞬间察觉到他要做什么。</p>
在手机快离开她手臂的瞬间，她反手握住南煦的手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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