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何德何能。</p>
要是早知道如此，王渎宁愿缩在禁地血池里闭关了。</p>
别说来这济源城里走动走动。</p>
就算是王家大宅的大门都不想迈出半步。</p>
尤其是……</p>
既然徐年回来了，他们王家的始祖呢？</p>
还回的来吗？</p>
王渎躺在被他自己砸出来的大坑里，被血污了大半的眼睛勉强睁开，望着天上那道紫袍身影。</p>
等等……</p>
紫袍？</p>
这好像还是……大夏国师的那件紫袍？</p>
这家伙到底什么路数……</p>
王渎艰难开口：“天煞爆灵……王灵宸已经投靠朝廷了吗？”</p>
“你能够直接引爆我体内的灵力……这不是王灵宸能做的的改进，他没这个天赋……”</p>
“你……你确实是厉害，能告诉我是怎么做到的吗？”</p>
徐年御空落下，落在王渎的面前。</p>
低头看着他。</p>
撇了撇嘴，没开口。</p>
反派死于话多。</p>
徐年觉得这句耳熟能详的警示之言，重点可不在于正派还是反派。</p>
而是话多。</p>
他又没什么强迫症。</p>
王渎快死了，开口这么一问，他就非得要给王渎解惑，告诉他天煞爆灵能直接引爆他体内的灵力的原因吗？</p>
再说了。</p>
这不是神通。</p>
徐年靠的是仙灵根。</p>
这虽然不是天生的，但却的确类似于天赋，运用起来如同呼吸一样自然。</p>
他也没法告诉王渎自己是怎么“呼吸”的。</p>
王渎看出了徐年无意开口。</p>
也没苦等。</p>
他又吐了口血，断断续续地说道：“放我一条生路……我可以是荥原王家的老祖……也可以是大焱王朝的大真人……我好歹也是个四品境……我愿为大焱卖命，以换我自己活命……这价钱，不低了吧？”</p>
这价钱确实不低了。</p>
哪个王朝，哪一方势力，都不可能拒绝一个四品境强者的效忠。</p>
前提是这个人确实可用。</p>
荥原郡丞文过宇走了过来，先是朝着徐年和玄止戈鞠躬了一躬。</p>
一躬到底，以谢救命之恩。</p>
然后怒视王渎，沉声问道：</p>
“能有四品境修为，我虽然不知晓你的姓名，但想来在荥原王家有举足轻重的若轻的地位，王家应当也在你身上投入了许多，如今你为了活命，说叛就叛，将来有朝一日，我又怎么知道你不会为了其他原因，再次背叛朝廷？”</p>
文过宇毕竟是大焱臣子。</p>
如果能够为大焱招降到这个王渎，也算是立下大功一件了。</p>
王渎一边咳血，一边说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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