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吹胡子瞪眼：“你也太小瞧我了……快去撒尿，少别耽误时间。”
夏江月微笑地看着，突然发现苏白似乎拿着她的作业看了许久，不禁秀眉微蹙，眼睛里异样的光芒转瞬即逝。
……
周日。
早晨起雾了，空气湿润微凉，李浩然去食堂吃了碗粉，鸡肉米线，没敢吃辣，怕喷射。
大哥倒是乐呵呵的，吃了内容物很丰富的煎饼果子，拍拍肚皮，趁着李浩然没吃完的功夫，在手机上看机械制图的ppt。
ppt是老师发在网络课堂上的，作为课本的补充。
考试上午八点半开始，十点半结束，在吃早饭这个时间点，ppt早就看过了，部分认真的同学甚至看了两三遍。
但大哥显然无法归于正常人之列，因为他昨晚睡觉前看了一半，早上起来看另一半，按照他的预估，开考前刚好能看完。
“……大哥，你这也太极限了。”
“还行。”大哥随意地笑了笑，“又不难。”
出了食堂，两人在教学楼地下和苏白夏哥这对狗男女汇合，上楼前往考场。
考场就是平时上机械制图课的地方，今天的老师在领口微黄的白衬衫外面套了黑色西装，有点人模狗样。
气质更肃杀了。
李浩然有点犯恶心，他紧张的时候就会呕，这也是他选择不打电竞职业的原因之一，总不能在比赛现场呕出来吧，不然赛后微薄不得被冲烂咯。
苏白瞅了他一眼，安慰道：“别慌，考卷我看过了，很水的。”
“？”
不愧是诸葛公公的好兄弟，李浩然有点羡慕了，在这个人情社会，有托关系的能力，总能活得很舒服。
于是他的心情明朗了许多。
等到试卷发下来，李浩然的心情更好了，纵览全篇，基本上没有出乎意料的题目。
用了一个多小时，很顺畅地做完。
检查两遍，甚至还有时间发呆。
考完之后，他问苏白：“那你看过高数的卷子了吗？”
“……我逗你玩的，你还真信我看过试卷啊？”
“啊？”李浩然懵了。
“不是，我凭什么看过试卷啊？”
“你不是跟诸葛老师关系很铁吗？”
“大哥，诸葛老师是咱们系的，机械制图是精仪系开的，我找哪门子关系啊？”苏白乐了，“我是看你太紧张，怕你在考场上喷射出来。”
“淦！”
李浩然人麻了，不知道为什么，回到寝室肚子贼疼，去厕所喷射。
苏白问大哥，他早上吃了什么，大哥如实回答，鸡肉米线。
“啊……怪不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