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准备出发。</p>
对外宣称就是陪何音去米国考察。</p>
但是登机之后，我们在中途下飞机，然后转机去马国。</p>
国家不大，我们到的时候，已经是凌晨。</p>
在机场见到前来接机的吕航。</p>
“飞爷。”</p>
“都安顿好了吗？”</p>
“安顿好了，对方没有多问，少了很多麻烦。”</p>
我点头，跟着他走到码头附近一个工厂搭建的临时厂房。</p>
“因为比较突然，在民居区担心暴露，我就临时租借这个地方，眼下是淡季，工厂里没有什么人，全靠杨哥找的关系周旋才能租借过来。”</p>
“我已经给你和嫂子在附近开了房间，咱们先休息一下，明天再过来。”</p>
“不用。”</p>
我拒绝他的提议，说道：“已经过来了正好就问问话，我担心夜长梦多。”</p>
“好。”</p>
吕航让人把车子开进厂房，我递给他一张人皮面具。</p>
“这个还算成功，你先戴着，如果不喜欢的话，我到时候给你换一张。”</p>
“都不是自己的脸，戴什么都一样。”</p>
吕航毫无压力的戴上，很贴合，戴上仿佛换了一个人，只是周身的气质还没有变。</p>
“等澳门的事情了一了，没多少人记得你的时候你就能做自己了。”</p>
吕航冲我笑笑。</p>
车子停下，我们一行人进去。</p>
虽然是临时厂房，但是环境不错。</p>
让我惊讶的是山野奇。</p>
不过几天的时间没见，他仿佛换了一个人。</p>
头发变得花白，脸上也跟苍老的树皮一样，失去光泽和弹性，显露比他这个年纪更老的老态出来。</p>
我看向吕航。</p>
他解释道：“这一路虽然没有用刑，但是连日的审讯和折腾也让他苍老不少。”</p>
我点头，走上前，抬起他的下巴。</p>
山野奇睁开眼睛，一双老眼已经不如之前精神，他掀起眼皮看着我，道：“要杀要剐随便。”</p>
“我要你这条老命干什么。”</p>
我看着他道：“我只想知道一件事，谁杀了我父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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