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上车去休息。”林谨容捡起余安安掉落在地上的披肩抖了抖给她披在身上。
看着余安安气呼呼上了房车,林谨容冰冷漠然的视线看向白蕊,白蕊吓得往陆鸣舟怀里缩了一下。
蒋则旭在这里听了半天,整个人震惊得都缓不过神来。
他知道京都顶层圈子里这些大少爷千金的不把人命当回事儿,可真的站在这里听说了当年杨家双胞胎被毁容弄残的事情,心里还是有些感慨。
毕竟算起来,蒋则旭家里和当年杨家算是一个阶层的。
杨家虽说比不上陆家,可在京都也算是有点名气的,没想到家里双胞胎女儿被陆鸣舟身边的一个人害了都不敢发声,杨总一夜之间老了十岁,不管别人怎么问都三缄其口。
带入一下自己,要是事情出在自己家里,报仇无望蒋则旭觉得都要窒息了。
“陆少,虽然我们不熟,但是……大人之间的事情扯到孩子太不应该了,虽然您没有孩子……可是您应该有母亲,你觉得您的母亲能够容忍别人说要把你弄残吗?”蒋则旭眉头紧皱,“您还是管好您女朋友吧!”
说完,蒋则旭原本想去安抚安抚余安安,但一想到余安安可能和两个孩子在一起,而且大半夜的也不太方便,也回了自己的帐篷。
林谨容看着陆鸣舟:“关于你之前压下杨家那对双胞胎受伤毁容的事情我有所耳闻,但当时事不关己所以我也从来没有过问过!只是陆鸣舟……你真的以为你养的是一条温顺的宠物犬?还是你心知肚明你养的是个什么东西,却很享受这种感觉?”
“当时出了意外,白蕊不是有意的!”陆鸣舟替白蕊争辩,他眉头紧皱,“而且,到底白蕊是因为我……”
“如果喜欢白蕊,或者白蕊是你的女人,你这么做无可厚非,可就因为白蕊喜欢你,你就可以为她做到这种程度,纵容到这种程度。”林谨容慢条斯理说着,压迫感极强,“那……喜欢你的人多了,你是不是能为每个人都做到这种程度?”
见陆鸣舟哑口无言,唇瓣嗫喏找不出反驳的话,林谨容接着说:“陆鸣舟有一点你要想明白了,她……今天有恃无恐在安安面前拿你曾经替她摆平过伤人案耀武扬威,就说明她心中毫无愧疚和害怕,她当年是不是故意伤人有待考量,这个人……是你看到的这个模样,还是披了一张柔弱的皮囊做给你看,你也得好好想明白。”
“我没有!林总……你不能这么冤枉我!我刚才就是太着急了……”白蕊争辩。
“是吗,那你怎么不在我面前着急,怎么不在苏家三姐妹面前着急?”林谨容眼神冰冷的就像是看一个死人,“无非就是你觉得安安是才被林家领养的,会忍气吞声不敢给林家惹麻烦对上陆家,对吗?”
“我没有这么想!”白蕊揪着陆鸣舟的衣服,“你相信我!”
“正如安安说的,我决不允许有威胁我们家孩子安全的因素存在。”林谨容对陆鸣舟说,“陆鸣舟,如果你觉得安安的分量不够,那加上我呢,你要为了这个女人……和我们整个林家硬碰硬吗?”
白蕊慌了神。
陆鸣舟拳头紧紧攥住:“顾满月死前,让我好好照顾白蕊,我得护着她。”
虽然陆鸣舟话是这么说,但他现在到底还不是陆氏集团的掌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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