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条的话，只能宁以楠单方面的和她联系，但有小男孩，可以传话。</p>
最重要的信息，她告诉宁以楠了。</p>
第一件事，完成。</p>
凉念禾转身，去往洗手间。</p>
门一关，她拿出许安雅的手机，输入宋知序的号码，拨了出去。</p>
“嘟——嘟——嘟”</p>
“喂，你好，”宋知序的声音轻柔传来，“请问是哪位？”</p>
“我是……凉念禾。”</p>
那头沉默几秒，随后，宋知序笑了起来：“这通电话，比我想象中来的要早。”</p>
她终于开始对他，敞开心扉了。</p>
不枉他特意去了好几趟司城，见她两次面。</p>
凉念禾握紧手机：“宋总，我只能无条件的相信你了。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p>
“放心。我要办成的事情，目前为止，还没有失手的。”宋知序回答，“你再不相信我的话，我再点名要见你的话，盛总和司总，都要开始对我防范了。”</p>
他心里清楚，他次次都要求见凉念禾，以司墨离的性子，早就起疑了。</p>
哪怕“聊配方”这个理由再怎么名正言顺，也不能一直用。</p>
凉念禾一怔：“宋总，你早就料到，他们两个在猜测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些什么了？”</p>
“是的。”</p>
“你们这些身居高位的人……真是有颗七窍玲珑心。”</p>
个个都是聪明绝顶，好像会读心术似的。</p>
宋知序回答：“没办法，高处不胜寒，处处都要谨慎，才能走得长远。好在，你没有让我等太久。”</p>
凉念禾咬了咬唇：“我也是考虑了很久，宋总。因为我的情况，过于复杂。”</p>
她打算将自己的事情，统统都告诉宋知序，毫无保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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