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先生？</p>
郑一帆扭头看着管家，问：“是方尧吗？”</p>
管家点点头，“是他。”</p>
郑一帆蹙眉，“他怎么来了？”</p>
难道是知道了凤晴出事了？</p>
那样的话，方尧来得真快呀。</p>
“我出去看看。”</p>
郑一帆没说让方尧进来，他就要出去看看。</p>
才走到屋门口，便与进来的方尧打了个照面。</p>
方尧的身份，凤家大宅的佣人，压根儿拦不住他。</p>
也不敢拦。</p>
管家不过是提前进来通报一声而已，她也拦不住方尧的。</p>
方尧以后的地位就和杜老先生一样，在凤家是个特殊的人物，那是家主最信任的人，是家主的左膀右臂。</p>
他们做的事，代表的是家主的意思。</p>
拦他们就等于拦住了家主，谁不想活了？</p>
“方先生，你怎么来了？”</p>
郑一帆堆起了笑，问着方尧的来意。</p>
方尧没有回答他，直接绕过他，快步往屋里走去，穿过了大厅，径直上楼。</p>
方尧的举动，让郑华父子四人都怔怔的。</p>
半晌，父子四人才回过神来，赶紧跟着上楼去。</p>
他们以为方尧会跟凤悦起冲突。</p>
毕竟方尧忠于的人是凤晴，并不是家主。</p>
父子四人才上到二楼，就看到方尧脸色阴沉，抱着昏睡不醒的凤晴从书房出来。</p>
父子四人又怔住。</p>
一时半刻都不知道该做什么。</p>
书房里又传来了砸东西的声响。</p>
不用问，也知道是他们的老母亲发飙了。</p>
“阿晴怎么了？”</p>
回过神来，郑华快步上前，紧张兮兮地问着。</p>
这一刻，他是真在乎女儿的死活。</p>
方尧不吭声。</p>
凤晴被他抱着，一动不动的，一边手还垂落，不知情的人看着她这副毫无生机的样子，会以为她已登西天极乐世界。</p>
郑华伸手想探探凤晴的鼻端。 方尧顿住脚步，低冷地道：“小姐没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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