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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龄，但以后呢？你要好好想想！”

“知道了。”转过头，顾雅萱调整了一下自己的面部表情，表演出良久没出现过的乖巧模样，带着怯意和乖巧，点点头。

“唉，别以为老师们不知道你们这些三两事情，我们都知道，只要你成绩退步一点点……”老姑婆被顾雅萱那可怜兮兮的眼神给看软了，她也不是那么铁石心肠的人，就是教学多年有点麻木罢了，她挥挥手，转移了话题。“还有十分钟就下课了，我也就不讲课了，不过大家要有所准备，开学的小测你们也看到成绩了啊……”

一开学没多久，全校高二和高三就举办了一次考试，这次的考试是实实在在的文理分科考试。对于才刚刚分班的高二而言，那是一场难过的战争。其实学校也是忒有心机的，一开学就文理分科考试，大家都还没来得及转换好思维，就被试卷给打击到了。

估计唯一没打击到的，就只有顾雅萱罢了，那高高在上的理科第一，遥遥抛离的成绩。苏晓婉也是高二前三名的人，但她学文，此次虽然文科第一，但好像成绩也不算理想。

但也因为这次考试，让大家明显感觉到高考原来已经出现在自己的射程范围内，而自己连枪都还没来得及学会开，纷纷有了危机感。现在高二的学习氛围可是不一般的好，甚至连艺术班都使足劲将自己的科目练好。

如同那个艺术班唯一学体育的女生——周丽蓉，几乎每天下午放学都看到她在练各种体育项目。

老姑婆将视线放在顾雅萱旁边的位置上，忍不住说：“顾雅萱，你让肖言过来上课，每天都不来算什么？小心他连毕业证都拿不到！”

顾雅萱耸耸肩，她虽然喜欢有肖言陪着上课，但如果肖言觉得现在是赚钱比较重要，而她每天下午都会去他店里吃晚餐，他会抽时间回来吃饭，在吃饱饭后的这两个多小时空档时间，她完全可以将一些考试重点再次挑选，精华中的精华教给肖言。上次考试，肖言没有退步，也进步了十来名，那就代表她的方法是可行的，只要他成绩不退步，一切都好说了。

成绩赚钱相不误，那有什么好强迫他非得来上学的。

老姑婆感觉到顾雅萱不愿意说这个，她也再次转了第三个话题：“还有，我们学校的校庆，会在下个月月中举行，这是你们最后一次参加钟氏纪念高中的校庆了，有想过做什么节目了吗？”

上了高三，就完全跟学校所有的活动脱节的了。钟氏纪念高中就是这么一个奇怪的地方，选科比人家慢，学习风气散漫，老师都慢吞吞的。可一旦分了科，一切都好像变了一样，学习一下子被抓紧，老师的教学节奏突然变快，恨不得用灌的给他们灌知识。

在这个男生居多的班级，男生们似乎对这种文艺类的活动毫无感觉，高三连运动会都没了，他们已经心如死灰般。剩下的女生，也没吭声，本身女生学理就比男生天生带点吃亏，她们想追赶上来，还需要耗点精神和时间，她们也不想花费过多的时间在这晚会上。

“徐铭志，你是文娱委员，你来说。”老姑婆见大家都低下头，一副害怕被点名的样子，她只好转去找徐铭志了。“上次班会说给时间你们决定，现在都快截止报名时间了，你们还没有节目吗？”

被点名的徐铭志呆呆地站起来，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老师，我真的没头绪……”

徐铭志也无辜啊，大家都不积极参与，说一样就反对一样，说跳舞，女生们说浪费时间；说唱歌，男生们说没新意；说做小品，男女都说麻烦。

“我不管你啊，你今天内就得给我出一个节目。”老姑婆的教鞭挥了一下，她想了会，指着徐铭志。“不是，你现在就给我决定！以免夜长梦多啊。”

徐铭志更忐忑不安了，胖乎乎的脸上都涨红了，还在这种微凉的天气上冒出了一层薄汗。他不自觉地低头看向自己的同桌，张小娜的视线跟他触碰在一起后，两个人又莫名地马上转移视线，然后一种尴尬的气氛就漫延在两人之间，连坐在后面心不在焉的顾雅萱都感觉到他们的尴尬。

这，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