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那……我这车队怕是要掉个头，再去驭妖谷走一趟了。”</p>
“不用，我说过，我不会伤害人类的公主。”</p>
“那你便是臣服了。”</p>
“我只是在保护一个人。”</p>
他不臣服，也不认输，他只是在一个不属于他的世界里，用他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保护她。</p>
纪云禾垂下眼眸。摸了摸坐下的大马。</p>
“为什么？你清楚你做的是什么选择吗？”姬成羽继续问着。</p>
“我清楚。”</p>
而后，便再无对答了。</p>
纪云禾提了提马缰，拍马走到了马车前方，望着远方山路，嘴角挂着浅浅的微笑。</p>
到了夜里。</p>
朱凌做的马车坏了一个轮子，车队没来得及赶到该去的驿站，便临时在山中扎营。</p>
纪云禾打量了一下周围地形，往官道方向忘了一眼，心中琢磨，车队行径路线还是很清楚的，便是没到驿站，林昊青应该也还是能找到此处，只是最为保险的方法，她还是应该留下个什么印记……</p>
她正在琢磨之时，长意走到了纪云禾身边：你在看什么？”</p>
纪云禾转头看了长意一眼：“没事，他们营帐都扎好了吗？”</p>
“嗯。”</p>
“走吧。”</p>
山间的营帐除了士兵们的，她与长意还有其他两人的营帐都是分开的，一字排开，朱凌在最左边，其次是姬成羽的，右边两个，纪云禾思索片刻，选了姬成羽旁边那个。这样，就算旁边营帐有所动静，她也能看情况应对了。</p>
长意自是不会与她争住哪，乖乖被安排好了，他要进去之前，纪云禾却倏尔叫住了他。</p>
“长意。”</p>
“嗯？”</p>
纪云禾看着长意，及至此时，她倏尔起了一些离愁别绪，这一面，或许是她这一生，最后见长意的一面了。</p>
她帮长意拉了拉他微微皱起来的衣襟：“衣服皱了。”</p>
“谢谢。”长意又要转头，纪云禾再次叫住他。</p>
“长意。”</p>
长意回头，望着纪云禾，两人在夜间篝火光芒下对视了好一会儿，纪云禾才笑道：“今天，我觉得我活得很开心，也很自由。” “因为离开了驭妖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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