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p>
这两个字距离娄枭格外遥远。</p>
他似乎天生缺少害怕的基因，别人觉得恐惧，他只会觉得刺激。</p>
唯独有一次……</p>
也是唯一一次，他感觉到真正意义上的恐惧。</p>
那种感觉很让人膈应，明知道是无用功还要去做，知道自己这样贼傻逼还要上赶着去当。</p>
想想都火大。</p>
简欢问了半天也没得到回答，不高兴，“你怎么不说啊。”</p>
“唉，我就知道，距离产生的不是美，是疏远，算了，我还是一个人呆着好了。”</p>
哀怨的调子转了八个弯，变着法的诉苦。</p>
明明见不到面，偏能看到她那副怨气冲天的样子。</p>
深夜跟距离拉开空间，催着人用情意去填补。</p>
千丝万缕的情愫隔着话筒勾扯着胸口，想要拉出更深的东西。</p>
娄枭叼了根烟，在点火的时候撇下一个字。</p>
“有。”</p>
简欢原也只是跟娄枭腻歪腻歪，听到真有，也来了兴致。</p>
“真的假的，二爷也会害怕？好稀奇。”</p>
“什么时候啊？”</p>
在她掉进江里，怎么找也找不到的时候。</p>
娄枭眼底微沉。</p>
那是他第一次做那种蠢的要死的无用功。</p>
为了那万分之一的可能昼夜不停，耗费人力物力去搜救。</p>
结果那个没心肝的在干什么？</p>
哦对，正预备跟宫偃开溜。</p>
真他妈的，淹死她算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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