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做了茄子煲,味道还行,就是过油的时候油点溅到手上了,都红了。”</p>
“擦药了么。”</p>
“擦了啊。”</p>
简欢握着话筒仰面躺在床上,手背举起,上面有一小片红痕。</p>
“但还是有点疼。”</p>
“别做了,又不缺你这一口吃的。”</p>
简欢一个翻身,“哎,你怎么说话呢你,我想当好贤妻良母,你怎么还打击我嘛。”</p>
“我对你的要求很低,你只要不闯祸,我就算你贤惠了。”</p>
“哼。”</p>
简欢嘴上生气,又不舍得挂电话,一会儿说自己手疼,一会儿说皖城总下雨,太闷了。</p>
娄枭听她连门口的地毯花纹不好看都要念几句,笑骂道,“矫情不死你。”</p>
“哎呀,你怎么不明白呀!”</p>
谈情失败的简欢张牙舞爪,“我是说我…”</p>
“知道。”</p>
男人的嗓音在深夜像是酵母一般,把她一颗心都蓬发起来。</p>
“想我了是吧?”</p>
简欢又趴了回去,声音闷在被子里,“才没有,我一个人舒服的很。”</p>
“能有多舒服?比我给你弄舒服?”</p>
“你,你住口。”</p>
娄枭要是能听话就不是他了,变本加厉的逗她,“要不电话里叫两声给我舒服舒服?”</p>
电话那边忽然安静,娄枭还以为她被逗急了挂了,结果那边响起了扭捏的声音。</p>
“怎么叫啊。”</p>
本只是开玩笑的娄枭眉骨轻抬,在开口嗓音沉了些,“在床上么。”</p>
小声的不能再小声,“在。”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