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翠盯着他的眼睛，仿佛要看进他内心深处。</p>
而此刻的江凡仿佛意识到什么，一股寒气沿着脊椎升上来。</p>
“不能给你。”江凡看着她，神色复杂的说道。</p>
刹那间，她的衣衫无风自动，长发仿佛黑色烈焰升腾，莫名的气势从白小翠身上骤然炸裂，席卷八方，瞬息间风云变色。</p>
这时候的白小翠与以往完全不同，面对此时的她，江凡完全被摄住心神，几乎不能呼吸。</p>
九天……凰动啊……</p>
江凡心情复杂的望着这个一路同行的女子，似有千言万语，却终是脑中一片空白。</p>
只是此刻天人般的白小翠竟然犹疑着问出一句话。</p>
“你……究竟是什么人！”</p>
江凡张了张嘴，不知如何回答。</p>
好在白小翠的气势只是昙花一现便迅疾敛去。江凡才缓缓喘了口粗气，这才发觉刚才那短短一会儿功夫，自己后背已经湿透了。</p>
而丁少安完全不敢言语，这两个人，仿佛九天之天上的神灵，让他不敢直视。他没有站起身，因为他知道，若是刚才站着，此时早已跪倒。</p>
这一刻的丁少安，彻底臣服。</p>
山间风声呼啸，谷底隆隆作响，石柱顶峰上三人却陷入难言的沉寂。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多久，却让丁少安觉得如此漫长。</p>
白小翠最终没有再追问什么，江凡也慢慢平静下来。他看着白小翠缓缓说道：“至少，现在还不能给，我……没想清楚……这东西该不该这么早出现于世间……”</p>
白小翠沉默了一会儿，目光望着远方，轻轻说了声：“对不起。”</p>
这一声对不起，让江凡和丁少安都是一愣。这三个字可能被任何人说出，而在他们看来，绝不会是眼前这个人。</p>
江凡摇头笑笑：“两口子，没事儿。”</p>
接下来两人似乎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气氛不免又有些沉寂。</p>
就在江凡咳嗽一声想要打破沉静的时候，忽然一道白影自石柱之下冲天而起。那是个白衣如雪的女子，面孔森冷，在她脚下赫然踏着一只尺余长的白色鸟儿。女子手中长剑笔直的指向江凡的方向，半空中猛然一个折身，向着江凡袭来。 。</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