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想！”</p>
面对付前的诚恳，谭滢却是翻了个白眼，明显把这当成了玩笑。</p>
“不过你手倒是挺黑的，那么重的东西直接往人身上招呼，真不怕把人打坏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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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凑到付前面前，压着嗓子，目光灼灼。</p>
“秦明泽跟我说你这人是个危险分子，我一开始还不信。”</p>
“提醒一下，私人调查属于违法行为。”</p>
面对这样的审视，付前没有丝毫不适。</p>
谭滢知道自己拿可乐砸人的事可以说一点都不奇怪，大概率裴烟青那边也是她告诉的。</p>
即便如此，付前也毫不担心这位怀疑那五个人是自己格式化的。</p>
这就是教育普及的好处了。</p>
在一个足够广泛的共识体系内，所有人都会下意识的把事情带入其中合理化。</p>
所以就算自己去自首估计都会被轰出来，因为报告压根没法写。</p>
这是一种奇妙而澎湃的“力”，对自己胡作非为来说也是一种天然的隐蔽。</p>
“好像你违法的事情做得少了一样。”</p>
谭滢自然不会被区区一句话唬住，皱着鼻子瞥付前一眼。</p>
不过她没等她再说什么，一位专业范儿十足的保镖已经是匆匆乘电梯上来，走到宋杭旁边小声说话。</p>
谭滢明显一直关注着那边，当即放弃纠缠，走上前去一脸期待。</p>
“没找到。”</p>
此时听完汇报的宋杭，却是冲她缓缓摇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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