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仪式的内容，就是不断诱导激发“真实的自我”，然后反向压制？”</p>
“是的。”</p>
姜恩深吸一口气。</p>
“而那是我想到的影响最小的方法了，没想到误伤了泰勒，只能说很遗憾。”</p>
“另外过程很不容易，不止人要发疯，身体都被折磨得近乎崩溃，家族那边不敢让他们知道，我不得不自己寻找维持的方法，好在天无绝人之路……”</p>
姜恩再次长叹，默认后面的情况付前已经知道。</p>
“我想我已经表达了足够的诚意。”</p>
下一刻他看着付前。</p>
“而我不要求明王你摘下面具，甚至不询问你为什么而来，但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你能不阻挠我完成这个过程。”</p>
“其实晋升与否，对我来说早已经不重要，这份执念，实在让我受尽折磨。”</p>
姜恩抚摸着自己左臂。</p>
“做出这副姿态，我不否认是为了躲着明王你，但未尝不是我多年藏在心中的想法，我真的很向往那种执念散去后的平静……”</p>
“这话就不够诚恳了。”</p>
认真听完姜恩的诉求，付前却是有些遗憾地点评。</p>
确实是个能屈能伸的狠角色，但后面为了最大限度降低自己戒心，这位未免稍显做作。</p>
放下执念哪是那么容易的事，尤其是在屡屡看到希望的情况下。</p>
就这位的成长经历，付前相信很长一段时间内，升级一定是最能让他获得多巴胺的方式。</p>
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认知局限，拿放大镜挑毛病没什么必要，能力范围内，这位已经做得不错了。</p>
点完赞后，付前打个响指，开启了回归敕令。</p>
放下执念是吧？其实完全没必要那么麻烦。</p>
……</p>
“什么意思？”</p>
付前的突然举动明显让姜恩一惊，有些害怕他突然来一句“人死了就彻底平静了”之类。</p>
没办法，从前面表现看，这家伙完全做得出来。</p>
“本座潜修清心菩萨咒，一向擅长为人祛除心结，此次正是为度化你而来。”</p>
此行任务目标是破坏姜恩的晋升仪式，所以这位看到的“美好未来”肯定是到不了了。</p>
姜恩刚才的坦诚，最大的意义就是，让付前看到了一个不用杀了他就能完成任务的可能。</p>
他的晋升仪式颇有自斩三尸的味道，仪式主体明显在于这个过程中自身意志的打磨，那自己直接帮他斩了呢？</p>
看似结果相同，实际仪式应该完不成吧？</p>
而根据之前的经验，回归敕令对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有相当的驱散效果，完全可以拿来试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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