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众多血族视为始祖的红月，现在跟自己关系可不一般。</p>
祂为什么会变成那样子？</p>
这个信息对付前来说，远比一件超凡物品更有价值。</p>
没有耽误功夫，付前直接戴上面具返回书店。</p>
喏！</p>
在瑟拉娜的注目礼中，付前从二楼下来，随手把古老追忆丢到她怀里。</p>
“现在就给我，你就不怕我反悔直接拿着走人？”</p>
动作之干脆，连瑟拉娜都忍不住发问。</p>
……</p>
付前没有说话，甚至是一脸惊讶地看过来。</p>
“怎么了？”</p>
这有些诡异的反应，让瑟拉娜几秒钟后，都有些不自然地移开目光。</p>
“人适应现状的能力还真是强大，你这是承认东西是我的了？”</p>
付前这才摇摇头，感慨了一句。</p>
……</p>
付前提醒之下，瑟拉娜终于意识到了刚才自己话语间的问题，一时间虽然没有吭声，但脸上表情演示了什么叫恼羞成怒。</p>
“开玩笑的，你又不傻，就现在的情况，你从上京哪里再找一个有时间并且乐于助人的半神？”</p>
付前见状笑嘻嘻地摆手，示意稍安勿躁。</p>
“面对一项毫无把握的探索，可以有效提高成功率，代价是信息暴露风险大了一点点，幼儿园的小朋友都知道该怎么选。”</p>
……</p>
付前无疑是很会帮人算账的，随口几句话，就让瑟拉娜再次陷入沉默。</p>
很明显这话戳到了她的痛处，虽然是长久以来的执念，但对于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她属实不太乐观。</p>
毕竟但凡有把握，又怎么会等到现在？</p>
刚才下意识地拒绝付前，无疑是不想这个外人知道太多。</p>
但就像对方说的，面对这种性质的探索，一个不求回报的半神助手，即便从家族内部，怕也没那么容易找到。</p>
“好，我们一会儿准时开始行动。”</p>
再没有提出质疑，瑟拉娜手托着远古追忆放到了窗下，接着顺势守在那里，静待夜幕降临。</p>
而眼角的余光里，那位执夜人神秘顾问，已经是靠在躺椅上，惬意地翻着书。</p>
……</p>
“可以了？”</p>
不知道有没有瑟拉娜的影响，今天的月亮看起来格外皎洁。</p>
而就在光线逐渐明亮，照耀在远古追忆上一段时间后，付前听到了瑟拉娜的招呼声。</p>
抬眼望去，这位吸血鬼半神比白天时候明显更显精神，甚至连伤势恢复速度都有明显增强。</p>
“马上了。”</p>
瑟拉娜没有多说，示意付前站到她旁边。</p>
从善如流，付前好奇地打量着即将发动的远古追忆。</p>
就这一会儿的功夫，那东西就颇有点脱胎换骨的意思，饱饮月光之后，看上去甚至已经有些半透明。</p>
“传说中，这是第一位血族的左眼。”</p>
耳边瑟拉娜的声音悠悠传来，诉说着眼前物品的来历。</p>
“而之所以叫古老追忆，是因为它映照过始祖的荣光，并把那一幕永久供奉在了里面，甚至是死后也一样。”</p>
居然还真的是眼球。</p>
听着这远古秘辛，付前微微颔首。</p>
而此时此刻，仿佛感应到了两人的对话，已经是澄澈剔透的眼球上，纹理居然是开始了缓缓流转，并在下一刻，汇聚成了一个面向付前二人的瞳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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