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辛苦了。”</p>
感受到学宫大家庭温暖的付前，完全没有客气。</p>
……</p>
“常教授也在啊。”</p>
事实证明今天是个好日子，在菅教授的高效引路下，付前很快抵达了目的地。</p>
而跟专程来开门迎接的李惟玄打过招呼后，越过他的肩膀，付前赫然是发现了后面望过来的常墨。</p>
只不过这位此刻的表情，甚至相比于菅景政更加复杂。</p>
倒也不难理解，招呼一声后走上来的付前，很容易在常墨的手边发现了一份眼熟的报告。</p>
甚至报告的作者流霜同学，此刻就坐在她的旁边。</p>
以及房间里最后一张面孔，同样也是不久之前见过的，执夜人在学宫附近的负责人袁方。</p>
来得很快呢。</p>
从屋里众人的姿态能看出来，俨然已经是就报告内容进行了一段时间的讨论。</p>
以李惟玄和袁方表现出来的交情，出现这样的新发现，把他喊过来交流而不是最终稿直接承上，确实是个更加合理的做法。</p>
事实上咱晚到这几个小时，就是为了不来了之后一起等。</p>
自己倒是无所谓，主要是在这边待得久了，会容易对参剑院师生的心理健康造成不良影响。</p>
比如常墨教授明显就酝酿了浓厚的情绪。</p>
“付教授，我们刚才正在看报告的内容……真的出现了那种具象化的圣堂？”</p>
在付前跟袁方也打过招呼后，她已经是迫不及待地第一个开口。</p>
……</p>
不愧是参剑院精英。</p>
作为前项目负责人，面对这种颠覆性成果，有质疑情绪再正常不过。</p>
更何况是时隔不到一天就得出来的。</p>
而付前之所以有此称赞，主要在于常墨第一时间关注的内容。</p>
在自己的指示下，流霜同学对于测试方案，是做了比较细致的描述的。</p>
其中尺度之大，距离骇人听闻已经不远，然而常教授完全没有纠缠这一点的意思，而是直接关注核心问题。</p>
虽然姿态高了点，但参剑院学风还是正的。</p>
“是的，不好说一定存在实物，可能是概念投影性质。”</p>
有鉴于此，身担整个天启形象的付前，也是完全没有卖关子，简短而专业地回答。</p>
“具体性质就像报告里描述的，我怀疑它就是那个重返贞洁集会里，部分对象有效的直接原因。”</p>
“而多找一些人测试的话，我相信这个场景是完全有概率重现的。”</p>
甚至下一刻，付前毫不避讳地提出继续测试建议。</p>
“……感谢付教授，我们之前实在没想到情况可能这么严重。”</p>
只可惜这过分突出的尺度下，甚至李惟玄都不好评价，短暂沉默之后，一旁倾听的袁方主动接过了话题。</p>
而他的态度看上去倒也认真公允。</p>
“不过考虑到测试过程比较激烈，有些事情还是需要跟阁下特别确认下。”</p>
顿了顿，袁方看了一眼四周。</p>
“我可以跟付教授单独聊一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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