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行不行呢。”</p>
再入仓库，他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摩挲着自己的脸，并在叹息中激活了另一项洞察的收获——夺目之面。</p>
五官乃至面部轮廓，随即迅速发生着变化。</p>
自从消化了面具后，这项能力用的次数不多。</p>
但有一个用法，却是很早就做过设想。</p>
如果可以的话，将会很适合这次的行动。</p>
不用照镜子，付前就知道自己已经再次顶上了魔女的脸，超凡气息也随之被彻底掩盖。</p>
而接下来他抄起血迹被清理得有些干净的使者，直接戴在了脸上。</p>
好像真的可以。</p>
下一刻重返盥洗室，付前观察着镜子里属于方循的脸，以及依旧被掩盖的超凡气息，深表满意。</p>
……</p>
果然赞美教宗是没错的。</p>
之前还想过就算夺目之面的效果能保持，也可能需要重新捏一下脸之类，现在看来效果实在是理想。</p>
虽然赞叹之间，付前还是对着镜子调整了一下。</p>
结果是几乎同时，夺目之面的效果就直接消失。</p>
使者的效果果然不同于纯粹的捏脸，而是类似在脸上加了一个特效。</p>
不会破坏夺目之面，但也不支持再创作了。</p>
顺手又做了一个小测试后，付前重返仓库按顺序又走了一遍，这才心满意足地出了盥洗室。</p>
“怎么做到的？”</p>
而几乎是瞬间，就迎来了元姗惊骇的眼神。</p>
“一点低调小技巧，我想这样可能更符合我的人设，记得帮忙保密。”</p>
付前只是笑眯眯地解释。</p>
“放心。”</p>
最初的震惊过后，元姗倒也答应得干脆。</p>
现在的情况，最让人担忧的莫过于谋士不出力。</p>
现在连这种“小技巧”都亮出来，如此积极性还有什么可说的。</p>
更何况理由也是合情合理。</p>
好歹是个大隐隐于市的人设，面对这种反常事件，过分大方不做掩饰的行动，未免显得过于随意。</p>
当然这是元姗的理解，她自然想不到付前这个操作的主要目的，是因为在西原的时候，一定程度展示过二阶的水准。</p>
就像前面跟元姗说过的，相比于半神，二阶的数量实在稀少，更容易盘点。</p>
就算力量本质区别再大，一下冒出来两个二阶还是太反常了，不如书店老板这个身份先低调一下。</p>
……</p>
“你的厨师应该还没换？上次的鱼很不错，一直让我印象深刻。”</p>
准备工作完成，心怀甚慰的元姗也是再没有耽搁时间，直接带着付前出门，找到了等在外面的文璃。</p>
“没有……您有兴趣的话我让他们现在就准备。”</p>
明显一下领会到意思，文璃受宠若惊之余认真点头。</p>
“好啊，我已经迫不及待了。”</p>
元姗直接转身走在了前面，展示了惊人的言行一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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