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坦荡荡，浩气凛然。</p>
此次学宫之行，书店老板方循虽是辅助，但在执夜人视野里，关注度却未必小。</p>
包括站在元首席的角度，虽然没有一起跟着，但对于方老板和付教授的历史性会晤，怕也是相当期待。</p>
所以该怎么会晤呢？</p>
付教授闭门不出，延续前面传达给李惟玄的态度，直接不参与此次事宜？</p>
还是方老板露个面后直接居于幕后，拜托学宫众精英帮助调查？</p>
逻辑上都没有太大问题，但格局上就是另一回事儿了。</p>
付某行得直坐得正，何须做什么遮遮掩掩，直接一路同行学宫又何妨？</p>
早在接下这个活儿的时候，付前就已经确定了出场方式，那就是装都不装，直接把两位一体摆到执夜人面前。</p>
而从目前的反应看，至少眼前这位执夜人反响就很良好。</p>
苏糕之所以看上去心情放松少许，原因不难理解。</p>
以真面目同行是一回事，前面她明显一直在担忧，自己是否会因为她的原因被牵连，乃至身份暴露。</p>
结果竟是直接选择了如此奔放的操作，明显这方面已经不需要有太多的担心，一切尽在掌握。</p>
“果然是跟其它地方不一样，这个时间都充满活力的感觉。”</p>
以至于放松之下，很快踏入学宫范围的苏糕，甚至是打量着四周给出一个好评。</p>
活力吗？那倒确实。</p>
而对此付前第一时间想起了那众多科研事故，深以为然。</p>
“其实这个时间，有个地方比这里更有活力，后面空闲的时候带你过去瞧瞧。”</p>
从苏糕同学的反应看，明显还是第一次来这里，付前微微点头，少有的充当了对学宫更熟悉的角色。</p>
……</p>
虽然整体结构松散而开放，但涉及到核心区域，学宫还是有一定警戒措施的。</p>
尤其是不到一天之前刚刚出过那种事情。</p>
可惜对于两名轻车简从的高阶超凡来说，即便加强过的警戒，也实在是破绽百出了。</p>
谈笑之间，付前二人已经是没有惊动任何人就深入学宫腹地，很有几份微服私访的味道。</p>
而随意给苏糕介绍着周围的布局，乃至一些值得关注的人员配置，很快那幢饱受蹂躏的善咒院建筑就已经在望。</p>
“是从内部刺穿出来的。”</p>
鉴于天色渐明，这个距离已经不妨碍苏糕观察到那些狰狞的痕迹，进而做出判断。</p>
刚才一路闲聊间，她也是大概理解了付教授在学宫的身份和声望。</p>
并且完全相信对方会以这个身份，在后续调查里倾力帮助。</p>
但那不代表自己就可以什么都不做了。</p>
主导整个局面，让付先生能够安心担任顾问一职，在苏糕看来是相当有必要的。</p>
“根据我了解到的情况，曾经有几十发超凡范畴的流星落在上面，但看上去没有造成任何损伤。”</p>
观察现场痕迹的同时，苏糕也是分享起掌握的信息。</p>
“五十七发。”</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