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不解，又有些不耐，“老太太，你说话能不能干脆些？”</p>
“果然是年纪大了”</p>
年轻人嘀咕，“不但耳朵不好使了，连话都说不清楚了……”</p>
老人狠狠瞪了年轻人一眼，“老婆子的耳朵好着呢。”</p>
“你小子刚才说的话老婆子听得一清二楚！”</p>
年轻人面色有些讪讪。</p>
内心忍不住埋冤：该听力好的时候不好现在的听力倒是很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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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也没有继续跟年轻人计较。</p>
不然最后吃亏的就是她了。</p>
“小李死了。”</p>
她看向年轻人，语气有些沉重。</p>
“死、死了？！”</p>
年轻人惊呼。</p>
“怎么会？”</p>
“他怎么会死了？”</p>
年轻人很是意外，“他得了绝症？”</p>
“出车祸了？”</p>
“难道是自杀？”</p>
“他-”</p>
“不知道。”</p>
老人打断年轻人一个又一个的猜测。</p>
“但很有可能是被人杀了。”</p>
“被人杀了？！”</p>
年轻人再次惊呼出声。</p>
因为过度意外五官都有些扭曲了。</p>
拔高的声线也有了几分失真。</p>
“他被谁杀了？”</p>
“不是，他惹到谁了？”</p>
“他怎么会被人杀了？”</p>
“他-”</p>
老人慌忙摆手，有些气急败坏，“你声音轻点。”</p>
“这么大声干什么？”</p>
“而且，这些问题我怎么会知道？”</p>
“你要是想知道，就自己去警局里问警察呗。”</p>
“至于警察会不会告诉你就不知道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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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了……他死了……”</p>
年轻人喃喃。</p>
没有太听进去老人的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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