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一天会是的。”</p>
男子言辞肯定，神色没有一丝的动摇。</p>
蒋老盯着男子看了一会，然后嘴角微微翘起，“我等着那一天。”</p>
“我们走了。”</p>
“再见。”</p>
……</p>
蒋晟慢慢踩下了油门。</p>
车窗缓缓阖上。</p>
“爷爷。”</p>
蒋晟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老人，“他叫你师伯……”</p>
“他是周大哥的徒弟？”</p>
就他所知，爷爷只有周大哥一个师弟。</p>
……</p>
“目前还不是。”</p>
老人看向后视镜，“萧师傅，你要去哪里？”</p>
“回学校吗？”</p>
萧骁看了看时间。</p>
“嗯。”</p>
今天不是双休日。</p>
赵奕欢还在上课。</p>
等迟些、学校放学了再给他打个电话……</p>
“麻烦送我回学校就好。”</p>
“好的。”</p>
蒋老眯眼笑，“萧骁小友不用这么客气。”</p>
“晟晟，去燕大。”</p>
“好的。”</p>
驶出小区，蒋晟向左打了方向盘。</p>
……</p>
“爷爷。”</p>
见老人跟萧骁的谈话暂告了一个段落，蒋晟急忙见缝插针，“之前的话你还没说完呢。”</p>
他好奇心满足了一半，正难受着呢。</p>
“啊？”</p>
老人疑惑，“什么没有说完？”</p>
“就是那个徒弟的事啊。”</p>
蒋晟深吸一口气，心平气和的提醒老人。</p>
“你说暂时还不是是什么意思？”</p>
“那个人是周大哥未来的徒弟吗？”</p>
“为什么现在还不是？”</p>
“是不是周大哥收徒有什么试炼，他还没有通过？”</p>
……</p>
蒋晟噼里啪啦的讲了一通。</p>
老人苦笑。</p>
“你别急。”</p>
“我不急。”</p>
见前面绿灯开始闪烁，蒋晟的脚放开了油门。</p>
“爷爷，你慢慢说。”</p>
老人摇摇头，“你呀。”</p>
“你周大哥什么性子你不知道？”</p>
虽然他的孙子叫自己的师弟大哥……这辈分似乎有些奇怪。</p>
但是晟晟这孩子不是圈内人。</p>
蒋家除了他这个老家伙，也没有人能看见妖怪了。</p>
不如说，现在蒋家知道他这点特别的也就这个小孙子了。</p>
因为……这孩子小时候有一段时间能看到妖怪……</p>
蒋老微微摇了摇头。</p>
再想下去就是陈年旧事了。</p>
……</p>
他跟师弟的岁数差的太多。</p>
称呼本来就不好定。</p>
索性就各叫各的。</p>
而且，这孩子一见面就叫了师弟周大哥。</p>
师弟也应了。</p>
既然师弟不反对，这个称呼便就这么定下来了。</p>
……</p>
“他从来-”</p>
蒋老顿了顿，换了一个说法，“至少到目前为止，没有一点收徒的打算。”</p>
话不能说的太满。</p>
未来的事……谁又知道呢？</p>
“也是。”</p>
蒋晟点点头。</p>
“周大哥还年轻呢。”</p>
“哪有这么早就收徒弟的？”</p>
“不过……”</p>
蒋晟疑惑，“那个人怎么就一定要拜周大哥做师父？”</p>
明明要说拜师的话……爷爷不是更好的人选吗？</p>
就像他刚才说的，周大哥还年轻。</p>
周大哥有很多自己的事要做。</p>
反正他每次看到周大哥，周大哥都是大步流星、衣摆翻飞的。</p>
他跟周大哥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周大哥-”</p>
往往周大哥扫他一眼、嗯了一声后便从他的身边走过了。</p>
他的后半句话也就卡在了喉咙里。</p>
没有了用武之地。</p>
好像……</p>
“也不是不能理解……”</p>
“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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