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p>
这个声音环绕在他的周边。</p>
似是无处不在。</p>
老人分辨不出它到底是从哪里传来的。</p>
……</p>
“砰！”</p>
阳台的门被重重的关上了。</p>
老人背靠玻璃门，大口的喘气。</p>
他累了。</p>
他的头胀得在一抽抽的痛。</p>
他似是不堪重负的垂下脑袋。</p>
……</p>
不行……</p>
终于缓过来的老人下定了决心。</p>
明天……</p>
明天他就去敲隔壁的门。</p>
这次他有了合理的借口。</p>
竟然在凌晨练琵琶……</p>
这不是扰人清梦吗？</p>
……</p>
老人回到床上再没有睡着。</p>
睁眼到了天亮。</p>
他没有顾上吃早饭。</p>
简单的洗漱后，他就去敲了隔壁的门。</p>
……</p>
他敲了好一会的门。</p>
才听到一个睡意朦胧的声音。</p>
“谁？”</p>
……</p>
老人才恍忽过来。</p>
现在还时候尚早。</p>
他歪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p>
天色倒是已经大亮了。</p>
又是一个晴朗的好天气。</p>
……</p>
“谁？”</p>
门被打开了一条缝。</p>
从中探出一个女孩的脑袋。</p>
待发现外面站着的是一位老人家，女孩顿时打开了房门。</p>
“老爷爷，有什么事吗？”</p>
女孩疑惑的问道。</p>
……</p>
“不好意思。”</p>
这是老人第一次敲响换了租户的对门的房门。</p>
“是不是打扰你休息了？”</p>
老人歉意的笑笑。</p>
……</p>
“没事。”</p>
女孩摆摆手。</p>
老人的好态度让她心里最后的一丝埋怨也没有了。</p>
她的心里只剩下了好奇。</p>
“您找我有什么事吗？”</p>
……</p>
“是这样的……”</p>
老人切入正题。</p>
“我想问一下……”</p>
老人默默做了一个深呼吸，才继续问了出来，“”你有在练习琵琶吗？”</p>
……</p>
啊？</p>
这个问题……</p>
真的是把女孩问懵了。</p>
愣了一秒后，女孩才摇了摇头。</p>
“没有。”</p>
“我不会琵琶。”</p>
“……为什么这么问？”</p>
女孩没有忍住心里的疑惑。</p>
……</p>
女孩的回答让老人很失望。</p>
不是这户人家吗……</p>
“……我听到了弹奏琵琶的声音。”</p>
老人解释，“还是在大半夜的时候。”</p>
“所以我想找到弹奏琵琶的人……”</p>
“跟他说大半夜就不要弹奏琵琶了。”</p>
老人说出了来之前就想好的理由。</p>
……</p>
“大半夜？”</p>
女孩惊讶。</p>
……</p>
“是的。”</p>
老人点头，“凌晨两点半的时候。”</p>
……</p>
哇～</p>
女孩惊讶的张大嘴巴。</p>
“这么晚……”</p>
“她不睡觉的吗？”</p>
……</p>
老人苦笑。</p>
“我也不知道。”</p>
……</p>
“这可真是扰人清梦了……”</p>
女孩喃喃。</p>
“哎……”</p>
女孩歪了歪脑袋。</p>
“我怎么没有听到？”</p>
“可能我说的太熟了吧。”</p>
女孩很快就想通了理由。</p>
……</p>
“你白天的时候有听到吗？”</p>
老人询问。</p>
想看看能不能从这个女孩的身上得到更多的消息。</p>
……</p>
“白天？”</p>
女孩下意识摇头。</p>
“没有。”</p>
“我白天要上班。”</p>
“回来已经是晚上了。”</p>
“我一次都没有听到有人练习乐器的声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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