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杨一低着头，连大气都不敢透一口。</p>
少主此前已经知道这件事，差点将他赶走了。</p>
若不是见他这么多年来，对他忠心耿耿的份上，他真的要被赶走。</p>
如今顾云汐亲自提起来，少主肯定也是恨死他了。</p>
杨一差点忍不住，想要冲进去，以死谢罪。</p>
可他以后还要辅助少主，死了，就没有价值了。</p>
只能低着头，苟且偷生。</p>
沐祈年一张脸，神色十分难看。</p>
但他说不出反驳的话。</p>
顾云汐浅笑：“所以，跟着他和跟着你，到底有什么区别？区别只在于，早点被害死，或是，晚点？”</p>
“我从未想过害你。”</p>
“他应该也没想过要害我，真的，这点至少我还是可以相信的。”</p>
相信，不代表她是恋爱脑，区别还是很大。</p>
她只是相信，君夜玄主动性，不会想去害她。</p>
至于，玄王爷身边那些人，事实上，和三皇子身边的人，也是没什么区别。</p>
她倒也没那么放在心上。</p>
“祈年……”</p>
“别叫我的名字！就算你说什么，这次，我也不会心软！”</p>
是君夜玄自己打破了这个平衡，那就别怪他，用自己的方式去做事。</p>
“玄王爷，这次，非死不可！” 。</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