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她真的会将沐祈年变成一个没有灵魂，没有思想，永远只听她话的傀儡！</p>
她真的很怕，再也见不到眼前这个祈年了。</p>
“吃吧，你若喜欢，锅里还有。”</p>
顾云汐一勺一勺，慢慢喂到沐祈年的嘴边。</p>
虽然他吃得很慢，但最终，一碗粥还是全都落在了肚子里。</p>
“还吃吗？”顾云汐问道。</p>
沐祈年却摇了摇头：“饱了。”</p>
顾云汐将空碗放下，拿起在水里浸泡过的毛巾，给他擦了擦嘴角的残渍。</p>
抬头看他的时候，又发现他正一瞬不瞬盯着自己。</p>
只是这次，顾云汐没有错开目光，似乎，不打算躲避了。</p>
“祈年……”</p>
“当初，我真的没打算杀君夜玄……至少我还没有想好，其实，我知道最有可能发生的事情，是我死在君夜玄和你的联手之下。”</p>
沐祈年这话，让顾云汐心头一酸。</p>
回想起那夜，不管是她还是君夜玄都亲眼看到，他们俩过招的时候，是沐祈年先收的手。</p>
若是当时君夜玄没有及时将内力收回去，沐祈年或许真的已经死了。</p>
其实，是真的知道的。</p>
但后来因为君夜玄落崖，生死未卜，顾云汐哪怕知道那一刻沐祈年曾经放弃过，也不愿意再相信他。造化弄人，最后，就成了如今这个局面。</p>
“我没想到死的人是他，但事情终究是已经发生，不能改变了。”</p>
沐祈年盯着顾云汐的脸，想要去握她的手，却又不敢。</p>
还是怕被她拒绝，被她厌恶。</p>
“既然他死了，我就得要代替他好好活下去，否则，以后谁来守护你？” 。</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