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知道，你一无所图。”君夜玄道。</p>
顾云汐咬了下唇，说不出此时心里是什么滋味：“那便是，你觉得对我愧疚？”</p>
君夜玄没有说话，但似乎，也没有要反驳的意思。</p>
“所以，我们之间，就只剩下协议了，是么？”顾云汐垂眸，谁也看不透她此时在想什么。</p>
君夜玄也在看着她，但他的眼神始终是淡然而薄凉：“有时候，协议，比承诺更重要。”</p>
“既然你喜欢这样，那我们之间，就以这样的方式相处。”</p>
顾云汐将协议书收了起来，看着他，笑道：“其实，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p>
她又给君夜玄推拿了片刻之后，就走了。</p>
顾云汐离开后，燕一才推门而入，给君夜玄收拾东西的时候，燕一还是忍不住道：“王爷，为何一定要让她误会你的用意？”</p>
君夜玄没有说话。</p>
燕一知道，他从来不喜欢与人分享自己的情感。</p>
燕一只是觉得，很无奈，也有些遗憾：“她这一路过来，时时刻刻都在悉心照顾你，她看着你的眼神，我看得出来，对你是有感情的，王爷……”</p>
“对祈年呢？”</p>
这问题，让燕一无法回答。</p>
顾云汐对沐祈年，也是有感情的。</p>
这事，真的难。</p>
“既然如此，为何还要为难她？我的路，未来尚未明朗，但她与祈年，必要的时候是可以离开的。”</p>
“可是王爷你……”</p>
“我要休息了，出去吧。”</p>
君夜玄闭上眼，拒绝继续交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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