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想不出来。”</p>
“那……”</p>
“可这就是我。”叶空打断她，眼神平静如亘古的冰川，天上刮来再大的风都不能让她有半分动容。</p>
“就算没有道理，没有证据，也无所谓。”</p>
“……”方思婉愣住了。</p>
叶空却已经收回了视线：“不管她是为什么突然要走，走了就最好别回来了，否则我肯定会往这个方向查的。”</p>
“……”</p>
方思婉久久地站在那里。</p>
而叶空靠在沙发上，头也不抬地说：“妈妈你知道吗？什么都不想失去的话，往往会导致什么都不能留下。”</p>
她转头看了眼手机，说：“我要跟温璨视频，妈妈你先出去吧。”</p>
方思婉回过神来，调整了一会儿才恢复平静，欲言又止地看她一眼：“你和温璨好像每天都在视频。”</p>
“因为我们约好了要每天都见面。”</p>
“宝宝，”方思婉表情更复杂了，“你真的喜欢温璨吗？”</p>
叶空想了想，说：“正在努力中。”</p>
听不懂她在说什么的方思婉心情极复杂地被赶出了房间。</p>
房门刚被关上，叶空的手机便立刻响了起来。</p>
她接通了视频电话，那头的男人依旧是坐在书房里。</p>
他的工作好像永远都做不完。</p>
不是在看文件看报表，就是在开会，或者干脆自己写程序和策划。</p>
这几天来的视频电话里，叶空都已经习惯了他只挂着通话却什么都不说的样子了。</p>
可今天却轮到她在视频里出神。</p>
两人互相打了招呼，没几句后便都沉默下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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