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秦夫人脸色一变，又发出一声冷笑，“我家染秋再不要脸，倒也不至于像你家的两个女儿……”</p>
她视线扫过战战兢兢的叶宝珠，目带鄙夷：“一个，亲妈得了艾滋，明知自己只是个山鸡，却还想染了羽毛往凤凰丛里钻，一个嘛……”</p>
她又看向叶空，眼神变得痛恨：“更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疯子，怪物！一口气就能得罪这么多人，我看她以后在玉洲还怎么待下去！”</p>
“哦还有！”秦夫人着急抢断了方思婉的话头，笑着道，“偏偏这样两个都陷入灾难的女儿，还是如此一副水火不相容的做派……”</p>
“就是不知道，我们温柔大方，贵妇楷模的叶夫人，该怎么做选择呢？！”</p>
“……妈妈！”叶宝珠又抓紧了她的衣角，被方思婉反手紧紧握住。</p>
“与你无关。”她握着叶宝珠的手，抬头冷冷看向秦夫人，“两个都是我的女儿。”</p>
“而只要是我的孩子，就谁都不能碎嘴！”</p>
她说完便掠过了一脸咬牙切齿的秦夫人，径直走到叶空面前。</p>
同时那边叶海川也已经结束了客套，放下酒杯朝这边走来。</p>
一场漫长的风波就此结束。</p>
方思婉一边牵起叶空的手，一边语气紧绷的压低声音：“今天的事回家再说。”</p>
她牵着叶空就要走。</p>
可手指与手指接触不过一秒，便有十分响亮的啪的一声响起。</p>
——那是叶空拍开了她的手。</p>
干脆利落，冰冷果断。</p>
已经走过一步的方思婉猛地怔住了，她转头去看，对上了叶空看陌生人一般的眼神。</p>
她独自站在灯光下，以从未有过的，冰凉又遥远的目光看着她，然后歪了歪头：“你在想什么呢？”</p>
“方思婉，方女士。”</p>
她轻轻松松，平平静静的吐出话来：“你还当自己是我妈啊？”</p>
“你喝多了？在做梦吗？” 。</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