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松万万没想到居然会有人因为白芳的事儿找上门来，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他早就忘到九霄云外。此刻，他虽说有些意外，但内心却毫无波动。犹豫片刻，不慌不忙地说道：</p>
“你来得可真不是时候，我正准备出门呢，要去拉雪兹公墓祭奠我父母，后天就是清明节了，按照咱们龙腾国人的传统得去上坟烧香。</p>
而且，我今天中午还得去香港看我儿子，你瞧瞧，机票都买好了。</p>
要是你非得要谈，那就只能趁我去公墓的这点时间。其实吧，真没啥好谈的，结局早就注定了。”</p>
琉璃冷冰冰地回道：</p>
“行，就在路上谈。”</p>
罗松精心穿上那挺括的西装，潇洒地套上帅气的风衣，优雅地戴上精致的礼帽，宛如一位从画中走出的绅士，那英俊不凡、风度翩翩的模样，让人怎么也无法将他与那些腌臜的勾当联系在一起。</p>
他向那位法国女郎交代了几句后，拿上一把香火和一个香炉便下楼了。</p>
琉璃坐进了罗松的汽车里，王光祖的车紧紧跟在其后。一路上，罗松在一家花店前停下，买了一束绚丽夺目的鲜花，接着又继续前行。王光祖的车也随着他们走走停停，这场景恰似一场扣人心弦的“猫鼠游戏”。</p>
罗松一边开着车，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p>
“我离开金三角之后，就在巴黎悠然自得地‘躺平’，白芳的情况我是一概不知，也没心思知道。”</p>
“我可以告诉你。”琉璃说道，</p>
“白芳在色拉那过得简直是人间地狱，遭受了令人发指的折磨，被军方卖到曼谷的妓院，一个多月后又被转卖，途经莫斯科偷渡到英国曼彻斯特，只能靠出卖身体来苟延残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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