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的东西全部卸下来,摆放在淮王府的正厅外。
淮王妃看都没看,只是铁青着脸。
宋惜惜道:“淮王妃若现在不看,晚些慢慢看也成,若少了什么尽管派人去知会一声,至于母亲赠予淮王妃的,也一并送出来,我记得不少是药王堂的药。”
淮王妃扭头出去,冷冷地道:“药早就吃完了,我如何还给你?你这样做也不怕伤了你母亲的心?”
宋惜惜道:“母亲素来疼爱澜儿,如果她知道你这样对待澜儿,相信也会和你断绝姐妹关系。”
淮王妃眼底蓄泪,“惜惜,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连姨母都不认,逼着你表妹和离,姨母到底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就因为你和战北望和离的时候,姨母没有出面帮你吗?”
“不说那些,希望王妃做个痛快人。”
淮王妃看着她,一副神伤心碎的模样,“姨母跟你好好谈谈,行吗?咱们两家没有必要闹成这样,这样叫外人看了多不好,你外祖父外祖母会多伤心?”
宋惜惜不为所动,一言不发就等着她派人去拿东西。
淮王妃看了她好一会儿,知道她油盐不进,只得咬牙,吩咐道:“去把姐姐送我的那双云锦镶珍珠缎鞋拿出来还给她,至于别的,多半是药,这些年本妃身子不好,都服了,还不成了。”
下人进去一会儿,取出了一双浅粉绣绿的云锦珍珠缎鞋,那鞋子瞧着就是没有穿过的,放置得很好,不沾染半点尘埃,鞋底也没有脏。
“就只有这一双鞋,你要就要,不要就算了。”淮王妃冷冷地道。
宋惜惜道:“我记得名贵首饰也是不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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