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踏！踏！</p>
脚步声越来越近。</p>
那和他长相一模一样的人，经过了他的身旁。</p>
老者的直觉告诉他，在面对这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的时候，他的隐匿手段没什么用，对方一定察觉到了自己的存在。</p>
但……</p>
脚步声没停下，依旧不紧不慢的响起。</p>
就像是什么韵律，由弱到强，又由强到弱。</p>
从接近，再到离开。</p>
“是什么呢？”</p>
老者迷茫的看着峡谷的方向，怅然若思。</p>
他觉得，自己一定有很重要的东西遗失了。</p>
……</p>
“数字呢？”</p>
发生变化的，不仅仅只是外界。</p>
随着白色祭坛的晃动，江寒察觉到，自己手上是白色骨牌，上面的数字消失不见了。</p>
而且，那张记录着“夜寒”的身份牌，也逐渐变得模糊了起来。</p>
就像是……</p>
什么东西要被抹去了一样。</p>
嗡！</p>
下一刻，白色火焰疯狂摇曳了起来，那颗属于柳如烟的巨大心脏，在顷刻间被烧成了灰烬。</p>
“你……”</p>
“很有意思。”</p>
于是那道让江寒本能的感到厌恶的声音再次响起。</p>
江寒猛的抬头，果然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站在祭坛之上。</p>
柳如烟。</p>
是的，这个伴随了他大半生，如同厉鬼一样阴魂不散的女人，再一次出现了。</p>
但和之前不同的是。</p>
这个柳如烟，让他感到熟悉又陌生。</p>
熟悉的，是那张脸。</p>
但陌生的，却是那种无比冰冷的气质。</p>
对于柳如烟这个女人，江寒觉得已经很是熟悉了。</p>
但，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p>
他从来就没有见到过这样一面的柳如烟。</p>
她的目光不带一丝感情，就这么居高临下的俯视一切，无情而冷漠。</p>
但最让江寒悚然的，还是在她的身上，分明就带着沉重的威压。</p>
而这种威压的厚重，即便是在面对神明的时候，江寒都没有体会过。</p>
就仿佛，天色之所以变得灰暗，雷霆在咆哮，都是因为她的出现一样。</p>
“这……才是回溯的源头吗？”</p>
江寒的脑海中，没由来的就出现了这样一个可怕的念头。</p>
只有眼前这道，高高再上，不带有一丝感情的存在，才是真正的柳如烟。</p>
至于其余的。</p>
无论是他认识的那个柳如烟，还是索林等人认识的柳如烟，都是假的……</p>
“复制……” “回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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