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店交出去？” 女孩取出三张干饼，放在桌子上，剩下的足够她吃几天。</p>
“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p>
“至少我还有异能，大不了再进搜集队。”</p>
“我运气挺好的，几次都死不掉。”滢心笑的牵强，前路一片迷茫。</p>
她不怕死，但不能死，弟弟一个人活不下去的。</p>
女孩犹豫许久，还是忍不住开口。</p>
“不行去找找集市街管理队长。”</p>
“你这么漂亮，又是觉醒者，也许有转圜余地。”</p>
“你别生气。”</p>
“你知道我就是个卖的，嘴脏。”</p>
女孩想帮她，她经常被人弄的一身伤，滢心每次都象征性收一点诊金。</p>
她只是贱，不是没有心。</p>
“好了，谁会怪你，这世道能活下去就很厉害了。”</p>
“谁也不比谁高贵。”</p>
“我会好好考虑的。”滢心把女孩送出去，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p>
真的要走这一步吗？</p>
“叮当！”</p>
又有人进来，滢心睁开眼，好一会没反应过来。</p>
进来的两个女孩太干净，太精致，和集市街格格不入。</p>
衣服整洁，头发柔顺，皮肤白嫩丰盈，不沾一点烟火气。</p>
来的正是涂伶和楚晴。</p>
滢心不敢怠慢，赶紧起身。</p>
“两位有什么事？”</p>
“我不是治疗师，只会净化...”</p>
涂伶挥手，制止她的聒噪。</p>
看到桌子上的玻璃瓶，低下身子靠近细细闻着，眼睛一亮。</p>
“我们是执法队的。”</p>
“来找一个受伤的人，他在你这里治疗过。”</p>
“你想好再说。”</p>
“你应该知道，执法队有处决权。”</p>
涂伶说完，倒出一杯药水，抿了一口，饮料冰冰凉凉味道不错。</p>
口感有点像凉茶。</p>
“那个，这不是喝的...”滢心赶紧劝阻。</p>
执法队的人喝出问题，她尸体都会被人碎掉。</p>
“你不用管她，屎她都敢吃。”</p>
“我们要找的人等阶五级以上，异能黑暗系，用过你的药水。”</p>
“嗯——”</p>
“暂时就这么多信息。”小晴总结了下得到的线索。</p>
滢心赶紧摇头。</p>
“五阶？”</p>
“稍微有点实力都不可能来我这。”</p>
“来这看病的多是三阶以下觉醒者和普通人，四阶都没有。”</p>
涂伶凝视滢心眼睛，知道她没有说谎，拿出一张照片问道。</p>
“集市街死了一个人，你看下认不认识？”</p>
滢心接过照片，整个人愣住。</p>
“见过，前几天来闹过事。”</p>
“他死了？”</p>
涂伶没有回答，恶趣味拿出第二张，盖在大头照上面。</p>
“呕——”</p>
滢心的反应直截了当。</p>
得，又白忙，小丫头的反应骗不了她。</p>
估计这货杀人之前杀过另一个受伤的倒霉蛋，手上沾了药水。</p>
涂伶站在店门口，迎着风闻了闻空气中的味道。</p>
皱起眉头。</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