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锦愣住，“没、没有。”</p>
这件事要瞒着谢辞渊，自然也不能明目张胆地在不夜天留下画像。</p>
云九倾也不怪她，“你跟她们有多久没见了？”</p>
“不久，也就不到一年。”</p>
玄锦隐约意识到云九倾想问什么，又补充了一句，“她们在宫里的时候宸妃主子待她们极好，相貌上看着要比同龄人年轻许多。</p>
邓氏想利用她们攻击王爷和宸妃主子，想来物质上应该不会太苛待她们，让她们变了容貌。</p>
奴婢只要见到她们，应该就能认出来的。”</p>
说话的时候两人已然跑出主城区，不过善州城没有明确的城区和郊区、乡下的划分，她们每策马跑过百丈就能看到一两个民居，有的是相对精致的土木房，有的是随便搭的窝棚，碍于这些，两个人说话并不能太过肆意。</p>
云九倾双脚轻踢马腹，边往前，边观察周围，在快抵达鹰嘴岭的时候才寻得了一处无人之地。</p>
翻身下马，拿出文件夹和铅笔，“说那几个人都长什么样，我留意一下，以免到时候误杀了。”</p>
之前两人说话说到一半云九倾忽然禁了声，玄锦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也不敢吱声，还以为云九倾不愿意为了几个宫女浪费精力呢！</p>
一路上都在纠结怎么才能说服云九倾放过那几个宫女，以至于云九倾后面说话她都没反应过来。</p>
“哦，其实也不多，就四个人。</p>
谷雨是鹅蛋脸，杏眼，不过两只眼睛有点大小眼，左眼下面有一颗泪痣……”</p>
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嘴巴已经在应云九倾的要求描述几个姐妹的相貌了。</p>
不过也不打紧，因为她嘴上说的时候云九倾手上就已经在飞快的描绘她的姐妹们了。</p>
玄锦按捺着心中的好奇努力地将自己的姐妹们的相貌描述得仔细一些，云九倾偶尔也会问她两句。</p>
没出两刻钟，云九倾直接将手上的文件夹递给了她，“看看，还有没有什么要补充的？”</p>
玄锦结果文件夹就被上面栩栩如生的画像给惊到了。</p>
明明只是最普通的黑色，线条也极其简陋，可只要看到那画像，即便是之前不认识寒露的人也能一眼认出来她就是画上的人。</p>
迅速翻看下面的几张图，“谷雨、霜降和寒露都没什么问题，不过白露这里有一道疤，据说是幼时被家里的公鸡啄的，看着还挺显眼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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