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与航的确是在示好。</p>
时蕴妮看着碗里他夹的菜，怔忪了许久。</p>
“菜是外卖吗？”她没话找话。</p>
靳与航应了声。</p>
“合你胃口吗？”</p>
“挺好的……”</p>
时蕴妮轻声说着，靳与航抬手，夹了一块鱼肉到她碗里。</p>
“那就多吃点。”</p>
时蕴妮点了点头。</p>
桌上，一派安静。</p>
总算熬到饭后，时蕴妮收拾了桌子，回房间洗澡。</p>
她今天也锁门了，只是没听到门把手转动的声音。</p>
靳与航没回卧室。</p>
等到她坐到床上，他才从书房回来。</p>
俩人这么静静靠在床头，气氛静谧又僵硬。</p>
时蕴妮双腿曲起，将平板放在膝盖上，上下扫着题目，面上专注，实则心不在焉。</p>
靳与航扫了平板一眼，“在准备cpa？”</p>
时蕴妮回过神，“嗯！”</p>
“打算这一期就考吗？”</p>
“下一期。”</p>
寡淡的对话，一问一答，干瘪地结束。</p>
时蕴妮暗自深呼吸，只觉坐如针毡。</p>
她穿着日常的吊带睡裙，身上披了条小披肩，之前很多个夜晚，都是这样的。</p>
动作间，披肩滑落，香肩半露。</p>
靳与航收回了视线。</p>
他洗完澡出来，身上就一直发躁。</p>
更何况，她穿着这样坐在他身边。</p>
时蕴妮没察觉异样，只是靳与航早早躺下，让她有些诧异。</p>
她悄悄看了他一眼，他脸上泛着不寻常的红。</p>
被子下，她轻轻动了动腿，也感觉有些燥热。</p>
有两天没做，她也分不清，他是克制着欲，还是身体不适。</p>
她放下东西，熄了台灯，静静躺下。</p>
背对着他，她毫无睡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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