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p>
却不认识？</p>
靳与航一时摸不着头脑，看她眼睑微垂，嘴巴撅着，又觉得她不是随便说说。</p>
正是新婚情浓的时候，她又怀了孕，他活了三十多年，这段时间是最“墨迹肉麻”的时候，连羊毛毡都能上手戳了，当然舍不得她有一点不顺心。</p>
她这样子，分明是真有事，又别扭着不想直说。</p>
他脑中风暴数秒，绞尽脑汁，注意到那句“别人”，他当即想到……苏栩？</p>
“你第一次见我，应该是在课堂上？”他确认了一下。</p>
时蕴妮小小翻个白眼。</p>
“谁知道，不记得了。”</p>
靳与航问她：“那时候你跟周赫恋爱了吗？”</p>
“你别东拉西扯，想不出答案，就想转移话题。”时蕴妮戳破他。</p>
靳与航战术喝水。</p>
“没转移话题，随便问问，我还不能吃你一点老醋了？”</p>
时蕴妮嘁了声。</p>
她考进椅子里，摸摸肚子，心情郁闷。</p>
这叫什么事儿嘛。</p>
让人偷了的东西拿回来了，她还不好意思说自己本来就是正主。</p>
对面，靳与航试探道：“说我笨，是我最近做得不对，还是翻我陈年旧账？”</p>
时蕴妮不说话，眼神也没落在镜头上，手随便戳了两下羊毛毡。</p>
靳与航懂了，“陈年旧账。”</p>
时蕴妮勾唇，“谁说是旧账，你最近就做得很好吗？”</p>
她拿着丑娃娃，说：“做这么个东西，我都嫌弃死了。”</p>
“丑归丑，我心意是好的，梁总是大度人，不至于跟我计较。”靳与航说。</p>
“我才不大度呢。”时蕴妮反驳，随即低声道：“我可小气了。”</p>
小气到不讲道理，想你的过去曾经，都只属于我一个人。 她心里这么想着，忍不住抬头看他，见他正也认真地盯着她，似乎在琢磨她的心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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