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你属狗啊！”</p>
光头从杨越这边绕过，“飞哥，飞哥！”</p>
下一秒，顾北城伸出去一只脚，光头直接扑倒在地，滑了一段距离，这才到了冷藏车。</p>
“飞哥！”</p>
宋晏明身上本来还有点疼，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直接跳上了车，揪起韩飞往外外头扔。</p>
刚好扔到了光头的身上。</p>
“小艺……”</p>
韩飞已经没多少意识了，只记得小艺很冷，要给小艺暖。</p>
宋晏明将许艺横抱起来，她身上穿的还是比赛时穿的那件衣服，他走路有些不太自在，一瘸一拐。</p>
韩飞趴在地上，被顾北城直接拎着脖子，再次扔了出去。</p>
光头和罗浩朝着顾北城扑过去，被顾北城一脚踹到了很远。</p>
“韩飞。”</p>
顾北城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整个人抵在地上。</p>
摸到他冷得像冰一样的脖子，韩飞喘着气，胸口敞开，只罩了一件白衬衫，连衬衫的每一丝皱褶都牢牢地冻在了一起。</p>
“你现在认错还来得及，你现在要是认错……”</p>
“走狗……”</p>
韩飞咳嗽着，声音异常微弱，“宋晏明的，走狗。”</p>
“你找死！”</p>
顾北城怒了，拳头就要朝他的脸落下，杨越连忙挡住他的拳头。</p>
“够了，韩飞，你认错了咱们还是兄弟，肖元中不会对你好。”</p>
“走狗。”韩飞躺在地上，笑了起来，“你也是宋晏明的走狗。”</p>
顾北城站起来，猛地踹了他一脚，“记不记得我说什么，我看你一次打你一次！”</p>
咚！好像是什么东西断裂的声音。</p>
顾北城还要在踹，杨越直接把他抓到一边去，“够了，别打了！”</p>
韩飞奄奄一息，痛感倒是很浅，但应该是肋骨断了。</p>
他用手摸了摸，手指太僵，感觉不到。</p>
杨越眼睛湿润了，“你现在知错了还可以回来，这么多年的兄弟，真没必要，不想看你越走越远……”</p>
“韩总又怎么样，你特么才是走狗！”</p>
秦泰也低头摸了摸鼻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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