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不泣看着他，露出玩味的笑容：“这三种情况可以是不同的答案，医生先生，你却只给了我一个填空的位置。”</p>
医生笃定地道：“我认为，我只会听到一个答案，所以不必浪费两个空位。”</p>
叶不泣沉默了下，突然轻笑，不是礼貌客气应付的那种，而是实打实的笑容。</p>
“你是一位非常优秀的医生。”</p>
医生不置可否。</p>
“你说得对，我只需要一个空位填上答案。”</p>
“因为答案只有一个。”</p>
——“我不会再让你悲伤，我会永远、永远守护你，绝不离开。”</p>
——“把你自己交给我，好吗？”</p>
“那就是，把她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我。”</p>
——“你要笑，常乐不泣。”</p>
“这是最好的保护。”</p>
“乐乐要干净，让我来。”</p>
（引号的几句，指路270）</p>
医生最后在记录上写上结语，看着叶不泣，诚恳地道：</p>
“叶不泣小姐，我还是希望能够与其他几位聊一聊。</p>
了解得越多就更方便我之后的治疗工作，您自己说的，会尊重和保护常乐，不是吗？她需要治疗。”</p>
叶不泣的笑容变得浅薄，眼神中的冷静透出一股凌厉。</p>
医生平静地接下她的目光，依旧平静而温和：“麻烦您与他们协商一下，看是否有其他人愿意与我对话，我在这里等着您。哦，如果常乐在的话，那更好。”</p>
叶不泣礼貌的笑容彻底收起，冷冷地道：“常乐很累，她在休息。”</p>
“常乐什么时候会醒呢？”</p>
叶不泣冷着脸起身：“那我去碰碰运气，看是否有其他人愿意对话。”</p>
“咔哒。”</p>
房间门被关上。</p>
独自坐在桌边的医生将记录放在桌子上，将眼镜摘下来，随之滑落的，还有一头白色的长发。</p>
叶不泣从房间走出来，走到花园停下。</p>
群花簇拥的草地上，架着画架，上面是一张未着墨的白纸，画架旁，穿着优雅奢侈长裙的少女在轻柔舞动。</p>
“花常乐。”叶不泣开口叫她一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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