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张楚看到，那黑天鹅已经被十八个小恶魔弄的奇形怪状。</p>
两个翅膀仿佛烤鸡被盘了起来，大大的嘴里被一个小恶魔塞满了触手，黑天鹅嘴歪眼邪，一副先天智障的样子。</p>
张楚看到此景，不由皱眉，但他还是问道：“告诉我，你来这里做什么？”</p>
“呜呜呜……”黑天鹅的嘴被小恶魔堵着，发不出声音。</p>
“让它说话。”张楚说道。</p>
一个小恶魔立刻松开了黑天鹅的嘴巴，黑天鹅急忙说道：“你放我离开，我什么都告诉你。”</p>
“你说吧。”张楚并没有答应放它离开。</p>
黑天鹅则大喊：“你先答应放我离开。”</p>
啪！</p>
紫金雷电之力化作的鞭子，狠狠抽在了黑天鹅的身上。</p>
只一下，它便浑身颤抖，惨叫起来，并且一个翅膀仿佛被火烧过的雪，竟然融化了大半。</p>
“啊！不要打我，不要打我！”</p>
张楚的紫金雷霆之力，对谛貘一脉的生灵来说，简直是天生的克星，让黑天鹅难以承受。</p>
这时候张楚说道：“好好回答问题，或许能给你个痛快，否则，让你生不如死。”</p>
那黑天鹅并不是太有骨气的存在，此刻，它大喊道：“我说，我说。”</p>
“你是从荒塔之中，与云染融合的？”张楚问。</p>
黑天鹅：“是！”</p>
“为什么会出现在无主之境？”张楚问。</p>
黑天鹅说道：“因为我想去灰域。”</p>
张楚目光一缩，立刻问道：“你为什么要来灰域？是你自己想来，还是有什么更大的阴谋。”</p>
“我自己想来。”黑天鹅说道。</p>
不等张楚再问，黑天鹅便说道：“因为灰域拥有貘灵树，我与大荒的生灵融合之后，虽然能自由行走，但总是需要借助大荒生灵的躯壳。”</p>
“如果能来到灰域，就可以不再与大荒生灵融合，而是以自己的身份行走的这片世界。”</p>
“而且我有一种感觉，如果我能出现在灰域，那么我的身份会极其尊贵。” 。</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