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来说()?()， 她应该迁怒她婆婆方小玉()?()，</p>
也会对老杨恨之入骨。</p>
可崔东凤跟郑小冬不一样()?()，</p>
老杨死了，她的气也就消了大半，剩下的都是面对死人时的恐惧，才会被郑小冬摆布，只是郑小冬死后到底又发生了什么？</p>
宁越问崔东凤：“整个过程，你都表述得十分清楚，那为什么一直骂许法医呢？还说这事主要怪她？”</p>
“我……”崔东凤语塞，“我……就是怪她啊，要不是她去供销社，我怎么可能会去找小冬？小冬也不会半夜来找我，我要是不出门，就会把门锁好，老杨也进不来。”</p>
她越说越觉得自己的理由找得不错，语气渐渐坚定起来。</p>
许天苦笑：“听起得通，可你大概不知道，老杨是从你婆婆那儿拿的你家钥匙。还有之前你婆婆已经发现他在你卧室门口偷窥你。对了，你是不是觉得有段时间睡眠很好？那是老杨给你婆婆一种安神香，总之，老杨早就盯上你了，迟早会动手。”</p>
崔东凤眼里瞬间蒙上了一层雾，她哽咽道：“你说的都是真的？我婆婆她居然……安神香？她……她是想帮老杨欺负我吗？”</p>
宁越忙道：“那倒不会，她只是怪你说她跟老杨眉来眼去，她干脆就真跟老杨好了，发现老杨偷窥你后，她没再让老杨进过你家。”</p>
崔东凤瞪大眼睛：“你说什么？以前老杨就进过我家？”</p>
许天第一次听到安神香时，还担心崔东凤早就被迷|奸过，甚至她早就觉察到，才会在卧室里放把刀，现在看来崔东凤就是心太大，根本没发觉家里发生过什么。</p>
此时，崔东凤震惊不已，对婆婆的恨意也更浓了，“早知道，我……我就让小冬……”</p>
她到底说不出那句话。</p>
许天长叹一声：“崔姐，我都说了你跟郑小冬不是一路人，你再恨你婆婆也不会极端到杀人。不过我很奇怪，你为什么突然对我恨意这么深呢？在墓室里我抱住你时，你浑身在抖，好像很害怕，但对我并没有排斥的感觉。”</p>
崔东凤不敢看她，“本来就是因为见到你才倒霉的啊！凭什么不能怪你！你当法医的身上血腥味儿重，谁沾到你谁晦气，我就是怪你了，怎么了？就是你在克我！”</p>
许天没想到她居然能扯到‘克人’这种玄学说法上，不由笑了。</p>
她还没说话呢，宁越也笑起的话你都不敢信，声音这么小，眼睛都不敢正视许法医。我们都知道你跟郑小冬不一样，不管你做了什么，你本质是善良的，把一切都说出来，我们才能更好的帮你。想想你丈夫和儿子，他们都在等你。”</p>
听宁越提到家人，崔东凤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许天叹口气，起身过去拍着她的肩安抚，她也没推开。</p>
许天看了宁越一眼，两人都有些疑惑，看崔东凤的肢体语言，她并不反感许天，为什么嘴上却不依不饶呢？</p>
许天问她：“对了，崔姐，你留的纸条不见了，是郑小冬拿走了吗？”</p>
崔东凤不吭声，半天才缓过</p>
来：“我不知道，我这两天真跟做梦一样！”()?()</p>
宁越又问她：“你跟周州的脚印很杂乱，在几间墓室里乱跑过，小崔，那儿又不是迷宫，你真找不到洞口？郑小冬死后，你跟周州到底在干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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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干什么啊，我们就是吓得乱跑，可怎么也跑不出去！”崔东凤坚定道。()?()</p>
许天叹口气：“看之后的分解工作是你跟周州一起干的，周州应该是主导吧？如果这事就这么算了，他关几天放出来，会放过你吗？崔姐，我得提醒你，如果周州也很喜欢分解尸体，那他跟郑小冬肯定是一类人。”()?()</p>
崔东凤吓得脸色苍白，可还是什么都不肯说。</p>
问得急了，她只说：“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总之老杨不是我杀的，也不是我……不是我分的，我是被他们逼着帮忙！”</p>
宁越整理着她跟周州的笔录，正准备先暂停审讯，开个会，把所有线索汇总一下再说。</p>
许天却突然道：“崔姐，你说了好几次‘老杨不是你杀的’，一直强调是在心虚吗？老杨下|体被砍伤，然后被按进被子里窒息，他当时真死了吗？”</p>
崔东凤张张嘴，喉咙里呵呵作响，却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p>
宁越惊讶地看着许天，看来还真让她猜对了。</p>
他忙问：“老杨没死？还苏醒过来了？什么时候？在车上还是到了皇姑屯？又是谁杀了他？”</p>
听到他的话，崔东凤突然紧张过度，喘起了粗气。</p>
许天赶紧过去扶住她，“呼吸性碱中毒，没事，你别紧张！宁队，有没有纸袋子？对了，我包里有口罩！”</p>
宁越匆忙出去，小李已经从许天包里拿了口罩递过来。</p>
这种情况把东西遮在口鼻上，让崔东凤吸回呼出的二氧化碳，会有缓解。</p>
许天一边指导宁越该怎么做，一边按揉着崔东凤手上的两个穴位，崔东凤渐渐放松下来。</p>
她喘了口气，推开宁越的手，转头看了眼许天，“许法医，你到底是怎么猜到的？就因为我那几句话吗？”</p>
不等许天回答，她又悠悠道：“你说我为什么恨你！小冬说过，我要是不听她的，他们就不管我了，她说我留了一路痕迹，你一定会找到我，把我当做杀人犯关进监狱里，到时候我儿子怎么办？”</p>
许天叹口气：“所以老杨确实没死？他醒过来了，是你杀了他。”</p>
崔东凤哭道：“他不该死吗？”</p>
作者有话要说</p>
![姐姐好凶[七零]](/wap/nocover.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