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觉得怎么样了？”</p>
秦明沉吟片刻，斟酌着言辞：</p>
“武家大娘子人如其名，温婉有礼，乖巧温顺，与婉儿略有相似之处，只是那武家二娘子……”</p>
他说到这里，语气稍显复杂。</p>
“表现出来的那份超乎年龄的沉稳与老练，让我颇感意外。”</p>
李渊闻言，轻轻一笑，似乎早有所料：</p>
“武曌这孩子，自幼便与众不同。她的心智与才情，远超常人。”</p>
秦明坦诚地点了点头：</p>
“的确如此。”</p>
李渊闻言眸光闪烁，状似无意地说道：</p>
“既然你也认为那丫头非同寻常，那以后便好好栽培吧。或许，她日后或能成为你的左膀右臂，也未可知。”</p>
李渊的话语中带有一丝深意，似乎对武曌寄予厚望。</p>
秦明愣了一下，反问道：</p>
“您老这话是什么意思？”</p>
“她们不是来府里学艺的吗？”</p>
“是啊，是来学艺的，同时也是来做童养媳的。”</p>
李渊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精光。</p>
“不然，咱们秦家为何要花费人力物力，培养她们？”</p>
秦明闻言，一时愕然，显然未曾预料到李渊竟有此打算。</p>
他沉吟片刻，试图理清其中的脉络：</p>
“童养媳？我不是有绾绾了吗？”</p>
李渊轻描淡写地放下手中的麻将牌，看似不经意，实则深思熟虑：</p>
“明哥儿，咱们秦家如今人丁稀薄，光靠眼下这几人，如何承继香火，维系家族血脉？”</p>
李渊语重心长，目光中适时地流露出对秦家未来的深谋远虑。</p>
“况且，咱们秦家基业日盛，你需得有更多的贤内助，方能内外兼修，固本培元。”</p>
秦明闻言，眉头微蹙，显然对这突如其来的安排有些措手不及。</p>
“可是”</p>
李渊摆了摆手，就像轰苍蝇一样。</p>
“你小子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此事我意已决，无需多言。”</p>
李渊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p>
半晌之后。</p>
福伯恭恭敬敬地将秦明送出了小院。</p>
屋檐下，李渊望着秦明消失的背影，脑海中不由地浮现出，四年前暗卫从利州传来的一则奏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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