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进入房间的时候，于山正在餐桌的位置等着张凡，桌子上的饭菜已经摆好，都是烤鸭这一类的京城特色菜。 “张先生，快来坐……”于山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不错嘛！谢谢了……”张凡洗了洗手坐下。 “您是喝红的，还是白的？”于山问道。 “白的吧。”张凡随口回了一句。 于山把分酒器里的酒倒到了张凡的杯里，两人碰了一下杯子，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不用陪我，你该忙你的忙你的。”张凡道。 “不忙，另外，之前那饭局我没吃饱。”于山“嘿嘿”一笑。 张凡哑然一笑，道：“那咱们一块吃，这次一定要吃饱。” “用东北话说，必……必须的。”于山回道。 “哈哈……吃……”张凡给于山夹了一个虾球。 张凡看了一眼于山，问道：“那个穿着紧身职业装，戴着金丝边眼镜，看起来很文静行政经理，人怎么样？” 于山想了想之后，道：“不错，很会来事儿，很会照顾人。” 在回答完张凡的问题之后，于山念头一动，试探性的问道：“张先生，您是不是……” “我对她没兴趣，但她对你的身体健康和家庭有威胁。”张凡道，“你管好你自己。” 听到张凡的话，于山一脸郑重的保证道，“张先生，我对她没什么心思，这个我可以对天发誓！” “可她对你有想法，这女人表面看起来人畜无害，但心机深的很，还有那方便的疾病。”张凡道。 “明白了，张先生，我会注意的。”于山很认真的道，“谢谢张先生提醒。” 其实，那行政经理对于山和张凡都有兴趣，两人都不是普通人，她的打算很好，拿下哪个算哪个，可张凡连个靠近的机会都不给她，所以，就更不要谈拿下了。 “哦，对了，老于，我把中间那栋楼地下二层的消防通道的地面弄坏了一块，你先别让他们回填。”张凡道。 “成，我这就打电话告诉他们。”说完，于山便拨打了甲方项目经理的电话，然后，连声应了下来。 夜宵过后，两人回到各自的房间休息了。 张凡刚刚躺下不久，手机便响了起来，是周景天打来的电话。 “喂，老爷子……”张凡有些慵懒的接起了电话。 “张先生，我下午午睡的时候做了一个梦，这梦里大有内容。”周景天道。 “恩……你先不要跟我说了，你明天去找一趟一诺，看看一诺是否也做了梦，如果一诺也做了梦，你跟一诺交流一下，综合一下，等我回去找你们。”张凡道。 “对，我先去跟一诺聊聊，还有那个叫小宁的姑娘。”周景天道，“那我们等您回来。” 挂断电话之后，张凡思考着那阵眼和异空间的场景缓缓入睡。 第二天一早，张凡还没起床的时候，门外便传来了阵阵门铃声，张凡起身，从卧室走了出去。 正看到门口处于山在和行政经理对话。 “于总，今天我是您的贴身助理，有什么需要您尽管吩咐我就成。”行政经理一本正经的道。 “谁让你来的？”于山问道。 “我们总经理。”行政经理道。 于山眉头一蹙，想了想之后，回道：“我这不需要。” 说完，于山直接把门掩上，于山扭头之间，正好看到了张凡。 “张先生，刚刚您都听到了吧？”于山问道，“如果不是您提前告诉我，她居心叵测，她那一本正经的模样，我还真可能留下她，毕竟，我一个外地人，人生地不熟的，需要这样一个人给我做向导。 每天跟在我身边，我可能会防不胜防。” “诶？张先生，她刚刚说，是他们总经理让她过来的，会不会是他们总经理想利用她套路我啊？”于山说出了他的猜测。 “我看了那个总经理的面相，不是。”张凡肯定的回道，“这行政经理过来，是需要经过总经理同意的，不然，她没办法过来，所以，她才那样回答你的话。” 于山点了点头，“恩，对……” “张先生，您今天有什么安排？”于山问道。 “去项目上，你跟我一块去，也帮不上忙，所以，你忙你的，不用管我。”张凡道。 “成，那我就忙我的了，有什么事咱们电话联系。”于山道，“诶？午饭咱们一块吃？” “不了，时间太紧，晚饭咱们一块吃吧。”张凡道。 “那也行。”于山道。 两人洗漱了一番，在楼下吃了顿饭，便分开了，张凡打了辆车，再次来到了项目里。 此时的项目门口，有不少早点摊位，豆浆、油条、拉面、板面、混沌，工人们都在门口大口吃着早饭，为接下来半天下大力做着准备。 “你们京城人还干这个？家家户户都那么有钱？”馄饨摊位上，一个穿着劳动布棉袄，满脸胡茬，戴着一顶破毡帽，邋里邋遢，看起来四十岁左右的男子，吃了一大颗馄饨后，看着一个穿戴也不是很整齐，待着毛线帽，身材有些瘦弱的男子问道。 毛线帽男子也吃了一颗馄饨，操着一口正宗的京城话，回道：“谁说的我们京城人家家户户都有钱啊？穷人多的是！ 咱们先说城里，那些住在小杂院的，五六口子窝在一个十多平米的房子里，憋屈的要死，房价那么贵，没钱买新房，只能这么受着。 我是京城农村的，跟华北挨着，我们那根本就没拆迁，跟华北人过的生活没什么区别，哪那么多有钱人？ 我又没文化、没学历，我们跟你们一样要吃饭，要养家糊口，不出来干活，还能干啥？” “我以为你们京城的人民跟我们不一样呢。”毡帽男子接了一句。 “没什么不一样，都一样。”毛线帽男子摆了摆手，再次吃了一颗馄饨之后，往毡帽男跟前凑了凑，指了指项目，故意压低声音道，“这可不是个简单的地方。” “哦？此话怎讲？”毡帽男子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