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喝完果汁之后，没打扰于山办公，在于山的办公大楼转了一圈，有不少眼尖、勇敢的人都跟张凡打了招呼。 闲来无事，张凡拨通了林清灵父亲，林建民的电话。 “喂……张先生……” “林叔，我现在在于山这，你在公司吗？你要是在公司的话，我找你过去待会儿。”张凡开口道。 “在，来吧……来吧……”林建民非常热情。 挂断电话之后，张凡便出了于氏集团大厦，林氏集团的大厦距离于氏集团大厦不足五百米，张凡刚进入林氏集团大厅，便看到了林建民的身影。 同时，林建民也看到了张凡，热情的向着张凡的方向快步走了过来，然后，一把握住了张凡的手。 “林叔，你咋还下来等我了？我上去找你就行呗。”张凡笑道。 “贵客驾临，得亲自迎接，走，咱们上楼。”林建民满脸笑容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在林建民的带领之下，两人很快便到了林建民的办公室，林建民热情的招待张凡坐下。 “林叔，你不用忙了，我刚在于山那喝了一肚子果汁，不渴……”张凡道。 “那好吧。”林建民应了一声，然后，提议道，“咱们中午一起吃饭吧？” “成，一起吃饭，我看于山他们公司有食堂，你们公司应该也有吧？”张凡答应了下来。 “有。”林建民笑道，“由于我们公司南方人比较多，所以，菜系要比于山公司菜系要丰富不少，诶？您问这个干什么？不会想在食堂吃吧？” “就在食堂吃。”张凡点了点头。 “那怎么行？” “没什么不行的，能吃饱就行。”张凡无所谓的摆了摆手，“下午我还有事要办呢。” “也不能喝酒呗？”林建民接了一句。 “不喝。”张凡道，“林叔，中午就定在你们食堂吃了，你要是不同意，我就去于山那了。” “我同意……我同意……”林建民连忙道。 “最近清灵往家里打过电话吗？”张凡问道。 “前天刚刚给我打的电话，说在那边很好，奶奶对她很照顾。”林建民笑道，“张先生，近期什么时候去看奶奶啊？” 林建民并不知道张凡和他奶奶从来没见过面，林清灵从未跟他说过，在林建民的心里，奶奶和孙子不可能故意不见面，所以，才问张凡什么时候去看他奶奶。 听到林建民这话，张凡愣了一下，然后回道：“时间还没确定，有什么事吗？” “前天清灵来电话说，说想吃她妈包的饺子了，您什么时候去，路上方便的话……”林建民看了一眼，用商量的口吻道。 林建民的话还没说完，张凡便接过话来道：“林叔，我去之前给你打电话，你让阿姨把饺子提前包好。” “诶！诶！”林建民连应了两声，“到时候麻烦您了！张先生。” “客气了，林叔。”张凡道，“对了，林叔，以后你别一口一个‘张先生’的叫了，叫我小凡就行。” 听到张凡这话，林建民先是愣了一下，毕竟，从张凡开始救他父亲开始，他们一家就一直称呼张凡为‘张先生’，这突然让他改变称呼，是不是跟清灵有关？ “怎么了？林叔，有什么问题吗？”见到林建民迟迟没有回话，张凡开口道。 “没问题，那就按照您的意思来，张……小凡……嘿嘿……”林建民道。 张凡点了点头，然后提醒道：“林叔，最近小心别触碰上面的红线，不然将损失巨大。” 此言一出，林建民的面色微微变了变，然后，郑重的点头道：“我明白了，小凡。”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后，一起去了食堂吃饭了。 下午，于山开着张凡的车，载着张凡去了他媳妇儿的老家——牵牛村。 之所以开张凡的车去，是因为于山想体验体验张凡新买的这辆国产大皮卡。 “开着还行吗？”张凡问道。 “行！不错！”于山满意的点了点头，“要动力有动力，要配置有配置，等回来之后，我也弄一辆。” “你别弄这个了，你弄那个新出的，据说在水里也能开的车。”张凡随口接了一句。 “还有能在水里开的车？”于山有些诧异。 “你查查就知道了。”张凡笑了笑。 用了三个小时的时间，车子便行驶到了牵牛村，于山早就跟他老婆打听好了坟地的位置，直接向着坟地的方向驶去。 两人到了之后发现，整片坟地被警戒线围了起来，警戒线里面还有三台挖掘机，不过，挖掘机还未开动，整片坟地倒还完好。 “这是要干啥？”看到这个场景，于山下意识的道。 “我看那挖掘机里有个人，过去问问。”张凡道。 张凡下车，于山紧随其后，两人来到那辆有人的挖机旁，挖机里的人一手拿着肉夹馍，一手拿着大绿棒子啤酒，大口吃喝着。 “师傅，这坟地怎么围起来了？”于山问道。 挖机师傅在于山的身上打量了一眼之后，问道：“你是本村的人吗？” “我不是本村人，但我老婆家的祖坟在这片坟地里。”于山回道。 “村里没通知你老婆怎么回事？”挖机师傅有些诧异，反问道。 “没有……”于山回道，他刚给他老婆打的电话，要是通知他老婆，他老婆应该跟他说了。 “那我也不知道。”挖机师傅想了想之后道，显然，挖机师傅也怕给自己招惹麻烦。 略作沉吟之后，挖机师傅热心的道：“你去村委会问问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那咱们去村委会吧，谢谢了师傅。”张凡道，挖机师傅想在这挣钱，不想惹事这心思，张凡是能理解的，所以，也就没强迫这挖机师父。 “不客气……”挖机师父憨厚一笑。 两人上车，车子直奔村委会，村委会门口停了不少车，村委会的大院里更是堆满了人影，在人影的正前方，是一沓沓鲜红的钞票，看那样子得有上千万之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