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 【男主乐子人愉悦犯+直播+角色扮演+无cp+爽文+ai游戏无限流】谢齐穿越到平行世界,一睁眼发现自己已成为阶下囚,正被带往关押着世界上最穷凶极恶的一帮囚徒的岛屿。这个世界由各大资本控制,政府只是他们手上的傀儡,而囚徒岛却是为富人服务的一个大型直播游戏。所有囚徒都是他们掌中蝼蚁,一场场惊心动魄的...
- 危行
黑气来的方位是西南方,巽位,主家中长女,很显然,这是任家的女孩儿引来的煞物。 这座别墅的风水本来没有问题,甚至可以说,是个非常好的阳宅所在。 但现在这座别墅却被一股浓郁的煞气笼罩着,在幽暗的光线里发出诡异的气氛。 我想起师父教过我的一句口诀,坎水西流,离火在东,阴阳归位,方得始终。 现在我已经满二十四岁,命格归位,触发了太岁命煞,任家的女孩儿会把任家的阴阳风水颠倒过来。 要是她七天之内不和我交换玉佩,这座别墅就会变成一座…… 阴宅。 我赶紧上前按了门铃,屋门打开,“谁啊?” 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走出来,往外探了探头。 “你谁啊,找谁?” “我找任……任……” 我有点尴尬,我不知道我这个“老丈人”是不是真的就叫任老四。 女人皱着眉,“你走错门了吧?” 我赶紧打开包,翻出师父的照片。 “是师父让我来找你们的。” 那女人接过照片看了一眼,脸色猛然变了,张大着嘴。 很显然,她认识师父。 “师父让我来找任老四……任四叔。” 那女人的脸色阴晴不定,她犹豫了半天,回身进屋。 不多一会儿,一个矮胖的男人走了出来。 男人看起来不到五十年纪,一张胖脸油光光的,略有点秃顶,肚子都快把衬衣撑裂了。 “是陶大哥来了吗?” 男人打开门出来,朝我看了一眼,微微一愣,眼神里流露出一丝嫌弃。 我现在的样子很狼狈,背着个大包袱,提着个旅行包,鞋子都快走烂了,衣服被汗浸得透湿。 我赶紧向那男人弯了弯腰,“任……任四叔,我是陶多余,是师父让我来找您的。” 男人干笑了一声,“哎呀,是多余啊,长这么大了,真是……进屋吧。” 男人引着我进屋,我隐隐担心起来,看样子这两口子对我…… 不太欢迎。 别墅的客厅很大,装饰豪华,我把行李放在地上,女人皱了皱眉,用脚把行李推到了门口。 “多余,吃饭了吗?” “还没。” “那……一起一起,正好开饭了。兰兰啊,添副碗筷,去啊!” 男人指指桌子,“动筷吧,不用客气。” 我早就饿得前心贴后背,抓起馒头啃了一大口。 女人嫌弃地扭了一下脸,把椅子挪了挪,离我远了一些。 男人淡淡地对我说了句“多吃点”,我抬头看了看二楼西南角的方向,“任四叔……” 男人打断了我的话,“多余啊,我现在的名字叫任天翔。离开村子之后,我认识了个有本事的大师,是他指点我改的名字。” “哦……任叔。” 任天翔指了指女人,“这是你婶子,马兰。” 我赶紧叫了马兰一声“婶子”,她翻了翻眼皮,没搭理我。 任天翔看了我一眼,“多余,你师父让你来京城,都和你说什么了?” 我放下筷子,“师父说,他十八年前和你有个约定,让我来找你践约。” 任天翔和马兰对看了一眼,脸色有点难看。 我慢慢嚼着馒头,心头涌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任叔,婶子,师父告诉我,十八年前,你女儿替我挡了死劫,我给你家带来了财运。现在我们俩都到了命坎上,只有交换玉佩成了亲,才能解开这个命煞。” 任天翔干笑了一声,刚要开口,马兰接过了话。 “这话就不对了,我家老任从十八年前来到京城,那是一路坎坷,全靠着他白手起家,一点一点拼到了现在的家业。要说是你带来的财运……呵。” 我看了看任天翔,他没说话,看来是认同了马兰的说法。 我顿了顿,“你女儿的命格现在已经开始反转,她七天之内不和我交换玉佩,你家只怕是……会破财的。” 我没敢把实话全说出来,我要是告诉任天翔和马兰,他家的别墅会在七天之内变成阴宅,全家死于非命,我怕任天翔会当场打死我。 马兰嗤笑了一声,“我的公司正在进行第二轮融资,今天下午刚召开了新品发布会,运营顺利的话,半年之内就会上市。这都什么年代了,你师父跟你说的这些,只不过是想讹我们一笔钱罢了。我明说了吧,我家诗雨绝不会嫁给你这个土包子。” 我的手攥紧了一下,一股羞辱涌上心头。 我很不喜欢任天翔和马兰这两口子,我听火车上遇到的老疯子说,以前任家穷的连饭都吃不起。 现在我替任家带来了财运,他们却翻脸不认人了。 我刚才仔细看过任天翔的面相,他一脸富贵相,天圆地方,福泽深厚。 师父教过我,人在转运之后,面相是会和以前不同的,可能和十八年前相比,任天翔的面相发生了很大变化。 但是在他的子女宫里,隐隐透出丝丝黑气,已经逼向了他眉心的命官位置。 这就说明他的女儿,也就是任诗雨,已经开始在影响他的命格了。 我又看了看马兰的面相,冷笑了一声。 马兰皱了皱眉:“你笑什么?” 我心一横,不打算顾及面子了。 “你下午没召开什么新品发布会,你去打麻将了,还输了很多钱。” 马兰惊愕地看着我,“你……你胡说什么!” 我确定我没看错,马兰的一脸浓妆也挡不住她破财的面相。 “你印堂躁红,鼻尖暗紫,嘴角生出赤纹,分明就是刚损失了一笔钱财。四人聚会,三人得财,一人破费,财从北来。你头顶一片玄武之气,打麻将的时候,你坐的是北方位。” 马兰和任天翔吃惊地瞪着我,我大了胆子,声音也高了起来。 “玄武位临财星之上,主禄被夺格,钱财耗散,下午那场麻将,你最少输了几万块钱。” 任天翔的脸色很难看,马兰一拍桌子,恼羞成怒。 “不管怎么说,这门亲事,你别妄想了!” 马兰推开桌子,气冲冲地上了楼,任天翔干咳了一声。 “多余啊,你婶子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现在哪还会有人讲究娃娃亲……你看这样,你大老远来了,也别急着回去,就在京城多玩几天。” 任天翔在柜子里拿出一张卡和一串钥匙,推到我面前。 “这卡里有五十万,就当你在京城的开销。我在离这里不远有一座小院,你先住在那里,没事就来家里玩玩。” 听任天翔的意思,这五十万就是打发我的,他这是要把我撵走。 我气得脸通红,腾地站起来就想走。 但是我想起师父告诉我,要在一年之内立足京城,我咬了咬牙,伸手把卡和钥匙抓过来。 任天翔干笑起来:“哎,这就对了嘛。卡的密码是六个8,这是小院的地址。” 我接过任天翔递来的纸条,抬头看了看二楼,问了一句。 “这个房间……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