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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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我的胸口被那道白光撞的生疼,同时我感受到了一股凛冽的金戈之气,还夹杂着一丝土腥气。 我思索了一下,心里大概有了数,我揉了揉胸口,吐出一口浊气,起身走下楼。 孙侯赶紧给我倒上茶,他讪讪的对我一笑,脸色有点黯淡。 “陶大师,我知道以前我做过不地道的事,也不敢求您原谅。可岚岚和她妈是无辜的,求您无论如何救救她娘俩。这个您收着。” 他把一张银行卡塞到我手里,眼泪哗哗的流下来。 “我能拿得出来的就这么多了,您别嫌少,其他的我想留给她们娘儿俩,以后她们还得活下去不是……” “老孙!” “爸!” 孙岚母女扑在孙侯怀里痛哭流涕,我在一边冷眼看了一会儿,掏出手机给任诗雨打了个电话。 我故意按下了免提,“诗雨,是我,你下班了吗?” “还没呢,什么事啊?” “我现在在孙总家里,就是孙岚她爸爸。” 任诗雨愣了一下,“你怎么会在孙叔叔家?” “哦,他家的宅子闹鬼了,我过来看看。” 任诗雨一下子急了,“什么,闹鬼?!那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我故意咂了咂嘴,“挺危险的,潘师兄过来解煞,已经被鬼打的就剩半口气了。我刚才去看了一下,这个鬼很难对付,不出意外的话,他们全家就剩下两天……哦不,一天半的命了。” 任诗雨一下子慌了,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多余,你要是有办法的话就救救他们吧,我是孙叔叔看着长大的,孙岚是我十几年的好姐妹,我不想让他们有事……” 我回头看着孙侯一家三口,他们都听到了任诗雨的话,孙岚母女俩流着眼泪,孙侯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红。 我笑了,“好,听你的。” 任诗雨破涕为笑,“那你也小心点,小岚吓坏了吧,你告诉她千万别着急,我马上就赶过来。” “好,你来的时候先去买点东西,九只大公鸡,毛色要鲜艳,要活蹦乱跳的那种。再买些蜡烛,要红色的,一百支吧,另外再买九钱上等朱砂,两箱高度白酒。” 任诗雨答应了一声,刚要挂电话,我又赶紧叫住她。 “还有一样东西,也是最重要的一样。” “什么?” “你想办法去弄一把杀牛的刀,杀过的牛越多越好。” 任诗雨愣了一下,“好,我马上去办,你等我。” 任诗雨挂了电话,我朝孙侯笑了笑。 “诗雨让我救你们,我这个人最听媳妇儿的话,那我就试试吧。” 孙侯惊喜的连连点头,他们一家三口在一起抱头痛哭。 我有点得意,又赚了孙侯一笔钱,又给任诗雨笼络了人心。 等任诗雨来的这段时间,我去洗了把脸,又感觉右眼皮在跳个不停。 我捂着狂跳不止的眼皮,心里一阵发慌。 给顾家解决煞局的整个过程,除了蒋亮受了点伤,其他的还都算挺顺利的。 看来眼皮跳不是应在顾家的事上。 那到底会是什么呢? 难道说…… 这次给孙家解煞,我会遇到什么凶险? 可我都已经答应了孙侯,也收了他的钱,现在反悔也来不及了。 我心神不宁的沙发上喝着茶,天刚擦黑,任诗雨就急匆匆的赶到了孙家。 “诗雨,你来了!” 孙岚一把抱住了任诗雨,大哭了起来。 “谢谢你,我上次真的不是故意想杀你的,你别生我的气了……” 任诗雨红着眼圈,“多余都和我说了,你是被人下了咒,我从来都没怪过你。” 两个女孩儿抱在一起,我去任诗雨车上把东西搬进了屋里,堆在客厅的角落。 我检查了一下任诗雨买来的东西,满意的点点头。 尤其是那把杀牛刀,我不知道任诗雨是从哪弄来的,刀口雪亮锋利,散发着冷冽的杀气。 我把朱砂分成了九份,用塑料袋装起来,抬头看了看时间,快晚上七点了。 “孙叔叔,我饿了,你可得管饭啊。” “啊?啊,好,我们点外卖吃吧。” 我指了指鸡笼子,“现成的食材,就别点外卖了,你把鸡杀掉一只,全部鸡血都单独留出来,我有用。” “啊,杀鸡啊……好吧。” 我看了看那九只大公鸡,指着一只最肥壮的。 “就它吧。” 孙侯苦着脸提起一只大公鸡,走到院子里开始收拾,大公鸡“咯咯”的哀嚎着,喷了他一鞋青绿色的鸡屎。 忙活了半个多小时,孙侯才满头大汗的提着收拾好的鸡跑回屋里。 “从来就没干过这种粗活,耽误了这么长时间,都饿了吧。” 我不怀好意的笑了笑,“没事,明天你就熟悉了。” “啊?什么意思?” 我忍着笑没理他,我让孙侯从鸡脖子上取了九块生喉骨,一起泡在鸡血里。 孙侯提着鸡,“这个要怎么用?” 我笑笑,“炖熟了用。” 孙岚母女俩很快就做好了饭,我厚着脸皮吃了三大碗。 说实话,孙岚她妈妈炖的鸡,比我做的好吃多了。 他们几个人都没心思吃饭,个个心神不宁的,我也没和他们多说话,吃完了饭,我让他们在客厅里休息,我端着鸡血走上了三楼。 我没开灯,在黑暗里仔细感受了一下卧室里的气息。 现在天已经黑透了,阴煞的气息非常强烈。 我在卧室里慢慢走了一圈,每感觉到一个阴煞的存在,我就在相应位置的地板上用手指蘸着鸡血画一个圈,圈里放一块生喉骨,一共放了八块。 这八道阴气,就是今晚会在卧室里出现的那八个阴煞。 确定了那八个位置之后,我又在卧室门口正中用鸡血画了个圈,把最后一块生喉骨放在圈里。 我走下楼,洗干净了手,让所有人都到二楼的卧室里去。 孙侯看着我,“陶大师,我们现在要做什么?” 我问孙侯,脚步声是不是每天都在凌晨一点准时出现,孙侯笃定的点点头。 “没错,已经连续一个礼拜了。从一点开始,到五点就没动静了。” 我看着他们一家三口比熊猫还黑的眼圈,“这几天你们是不是都没怎么睡过觉啊?” 孙侯苦笑道:“可不是吗,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谁还睡的着啊。” “那你们怎么不换个地方住?” 孙侯叹了口气,“换了,前几天我就带着她们娘儿俩去住的酒店,可当天晚上我们两口子一起做了一个同样的梦,梦里有个声音和我们说,要是我们再敢躲着它,它就……就马上要了我们的命。” 我点点头,“这个煞局不一般,要是你们听它的话,乖乖住在家里,还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要是你们躲着它,它就会杀掉你们,谁是这栋别墅的下一个主人,谁就是下一个受害者。” 孙侯吓的脸都白了,就在这个时候…… “踏,踏,踏……” 三楼的卧室里突然传来了一阵有规律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