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 【男主乐子人愉悦犯+直播+角色扮演+无cp+爽文+ai游戏无限流】谢齐穿越到平行世界,一睁眼发现自己已成为阶下囚,正被带往关押着世界上最穷凶极恶的一帮囚徒的岛屿。这个世界由各大资本控制,政府只是他们手上的傀儡,而囚徒岛却是为富人服务的一个大型直播游戏。所有囚徒都是他们掌中蝼蚁,一场场惊心动魄的...
- 危行
我真的很希望我猜错了,我更希望泥娃娃突然对我大喊“大灰机”,告诉我这条路不是去它家的方向。 可这一路上泥娃娃都在兴奋的大喊着“小火车”,我的心一点一点的沉了下来。 已经离野长城越来越近了,我心存的那点侥幸也越来越渺茫。 我不知道潘浩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不知道他是和张雪菲有仇,还是和那五个被天雷劈死的人有仇。 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蛊惑郑英明两口子去拴了这个泥娃娃回家,这个灵体明明就是在郑英明的媳妇儿肚子里,可它为什么会叫潘浩是爸爸呢? 我真的想不通,既然潘浩自己就能让潘家延续香火,那他为什么还要苦苦等着我做上中州五魁的魁首,让我帮他去破解天命诅咒? 这是个很冒险的举动,一旦我在一年之内没有完成师父的嘱托,那不光是我和任诗雨,就连整个中州五魁都会被天命诅咒纠缠终身。 而且还有一个下落不明的关外熊家在虎视眈眈,搞不好的话整个五魁都会面临覆灭的危险。 潘浩这么做…… 到底是为什么呢? 我揪着头发苦思不解,突然一个很可怕的想法涌上了我的心头。 难道是…… 师父? 自从一年之前,师父留下一张火车票不知所踪之后,他的种种作为都像是一个个未知的谜团困扰着我,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他给了我一块玉佩,让我找到任诗雨和她结为夫妻,但却没告诉我关于凤凰阴阳佩的真正用途。 来到中州之后,我几乎每天都面临着生死考验,他自己不给我一丁点帮助也就算了,还规定整个五魁门里的人都不许插手我的任何事情。 我历尽千辛万苦终于找齐了五枚五魁令,这才知道师父竟然离我近在咫尺,水行五魁令就是他从我住处不远的地方用快递发给我的。 这一年来他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甚至连我和任诗雨什么时候成为了真正的夫妻他都了如指掌。 就在我就要完成师父交代的最后一个任务,帮五魁解开天命诅咒的时候,中州五魁竟然…… 全体失踪了。 五个老怪物带着所有弟子和我玩起了躲猫猫,直到现在我也不敢真正确定,他们究竟是在和我做一场无聊的游戏,还是真的被关外熊家给抓走了。 而种种迹象表明,这场闹剧的真正幕后指使者就是…… 我师父,中州五魁的真正魁首,阴阳眼陶青。 能号令五魁一起来对我进行各种捉弄和折磨的人,除了他这个隐形的五魁魁首,还会有谁! 但我死活也想不明白,既然师父让我做五魁的魁首,那他的存在就是我永远也不可能跨越的最后一道门槛。 不能亲手打败他,我就没法真正号令五魁。 可我怎么才能打败他? 且不说他一直都在和我玩失踪,就算是师父现在大模大样的站在我面前,我能有本事把他打败,让他亲口承认我五魁魁首的地位吗? 开玩笑,他可是阴阳眼陶青,是我见过的最厉害的风水师,而且还是我师父。 我不被他摁在地上摩擦求饶就算不错了,想要打败他…… 我还不如想想怎么当上中州首富更靠谱。 我叹了口气,又看向了手里抱着的泥娃娃。 现在发生的这件事真是匪夷所思,诡异至极。 从现在的情况来看,潘浩很可能就是害死六条人命的元凶。 他这么做严重触犯了五魁的门规,就算是不被五魁清理门户,也必定要遭受严厉的天谴。 那我给他解开天命诅咒…… 又有什么意义呢? 如果师父真的就是这件事的幕后主使,那遭受天谴的人就不止潘浩一个了,我师父也同样无法逃脱天谴的惩罚。 他这么做到底是图个什么? 难道他为了给我的游戏设置点难度,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这显然是个很愚蠢的推测。 我重重的砸了几下脑袋,我感觉我的头都要炸了。 “多余,你怎么了?” 任诗雨担心的看着我,我苦笑了一声,摇摇头没说话。 我不能再这么胡思乱想下去了,辛辛苦苦把我拉扯大,救我性命教我风水术的师父都成了我的怀疑目标,我真是觉得自己是神经错乱疯掉了。 既然想不通就不想了,距离七月十五,我的天命诅咒发作只剩下了最后的两天半时间。 与其在这胡思乱想发癔症,我还不如集中精神破解掉这个疑团重重的案子,说不定这还会是找到最终答案的一个突破口呢。 我长长的吐了口气,干脆逗着泥娃娃玩了起来,它咯咯的笑个不停,我的心情慢慢放松了下来。 车子又开了将近半个小时,就到了昨晚我们停车的地方。 这里是一片空旷的平地,零零散散的停了足有十几辆车,看来都是过来探险的爬山爱好者。 “车开不上去了,下来走吧。” 王玥停好车熄了火,我看着一条窄窄的山路蜿蜒盘旋,一直朝山顶延伸过去,不禁哀叹了一声。 昨晚我空着手爬上去都摔了好几个大屁墩,今天我不光是要抱着这个泥娃娃,而且一路上都要拉着任诗雨的手不能放开。 我真担心我会不会还没爬到山顶就摔牺牲了。 “小火车小火车!小师爷你快点走,我家就要到啦!” 泥娃娃不停的催我,我看了看时间,已经中午十二点半了。 离我们把泥娃娃送回去的时间只剩了三个半小时,我只能硬着头皮加快了脚步。 白天爬山比晚上轻松了一些,至少我能看的清脚下的路,不至于被尖锐的石块绊倒了。 一直往山顶爬了将近一个小时,我早就气喘如牛汗如雨下。 我一手抱着泥娃娃一手拉着任诗雨…… 不对,是任诗雨拉着我更贴切一点。 任诗雨在前面拉着我使劲把我往上拽,我就这么像条死狗一样的拖着沉重的脚步,呼哧呼哧的不停喘着粗气。 离山顶越来越近了,我几乎抬起眼来就能看到昨晚郭永喆他们夜宿的地点。 怀里的泥娃娃还在不停的喊着“小火车”,我的心跳越来越快,难道昨天晚上潘浩真的就躲在我们眼皮子底下? 来爬野长城的人还真不少,一路上我看见了至少二十多个人从我身边经过,有男有女,还有好几个黄头发大鼻子的老外。 他们都拿怪异的眼光看着我和任诗雨,有人指指点点,有人嗤之以鼻,还有一个嘴欠的年轻人夸张的大喊起来。 “哟,来瞧嘿,这哥们儿抱着他家大胖儿子让他马子拖着上山!嘿,瞧这架势是一家三口度蜜月来了……哟,这还有俩小妞儿呢?怎么个意思,一家五口?这可不像是来度蜜月的,你们几位不会是来做亲子鉴定的吧?” 一群人哈哈哄笑起来,我这心情正郁闷着呢,一听这话,一股邪火猛的冲上了我的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