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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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花姐的嗓门洪亮的吓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在跟任诗雨吵架呢。 她好像并没把安总当回事,安总躬着身站在她身边,她连看都没看安总一眼。 安总只能尴尬的保持着躬身的姿势站着,豆大的汗珠一滴一滴的顺着他的脸滑了下来。 花姐回头朝我看过来,当她的眼光落在我脸上的时候,我心里猛的一下大跳,硬生生的打了个激灵,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只见花姐的左眼是正常的,眸子里流光溢彩,温情流露,给人的感觉不像是她表现出来的这么强势,反而让我觉得她挺和善的。 可她的右眼…… 却是一片纯黑,没有一丝白眼仁! 眼睛有问题的人我见过不少,我师父就是一个。 他的左眼是瞎的,从小我就看惯了他眼睛里一片浑浊的样子,所以我对眼睛有问题的人并没有任何偏见。 以前我无论是见到青光眼,白内障,眼睛残缺或者是完全失明的人,我都不觉得奇怪。 但花姐的这只眼睛…… 实在是太特别了。 她的右眼就好像是假的一样,我一开始怀疑她是不是镶嵌了一块纯黑色的宝石,但她的眼光对准了我的脸的时候,黑漆漆的眼球里竟然还闪烁着透露出水汪汪的光泽。 那就只能说明一点了。 她的这只眼睛…… 是真的。 “多余,这是咱中州鉴宝圈子的头号高手,圈子里都称呼她花姐,你出入这个行当,可得和花姐多请教请教。赶紧叫人啊!” 我赶紧稳了一下心神,躬身对她鞠了个躬。 “花姐,我是诗雨的老公陶多余,还请多多指教。” 花姐主动伸出手和我握了一下,哈哈一笑,那大嗓门差点把我的耳朵给震聋了。 “好,陶多余啊,早就听说过你,陶瞎子的单传爱徒,老任家的乘龙快婿。我这天天听你的大名,耳朵都快起茧子了,今天总算见着真人了。” 我赶紧讪笑,“我哪儿有这么大名气,怎么敢当的起花姐这么夸奖。” “你没名气?哈!” 花姐好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似的,魔性的嗓音在我耳朵里绕梁不绝。 “现在可着整个儿中州城扫听去,你陶多余陶大师的名头谁敢说不知道?年轻人谦虚点是好事,可你现在谦虚成这样儿那就成了虚伪了。有名头怕什么,我又不问你借钱!” 花姐风情万种的在我肩膀上打了一下,我心里一跳,怎么总感觉她的这个动作有点熟悉。 就像是…… 对,像夏天。 只不过是夏天年轻貌美,柔情似水,使用起媚术来简直是让人无法抵抗。 可这老娘们徐娘半老,嗓音有如炸雷,她这么娇滴滴的打我一下,我真想立马从兜里掏出一张符来贴在她脑门上。 说起符箓,我心里还在有点暗暗发慌。 我也不知道今天会遭遇到什么凶险,但偏偏还不能把我施法的家伙事都带过来。 一来是我穿的人模狗样的,手里提个旅行包这太不像话了。 二来是拍卖会的安检工作非常细致,别说是我提着一大包奇奇怪怪的香炉黄纸了,就算是一丁点可疑的物品,哪怕是一张符箓我也带不进来。 所以我今天就空着手来到了拍卖会的会场,要是一会儿遇到什么凶险的话…… 我也只能靠着自身的法力去硬打硬拼了。 花姐调侃了我几句,四周的人都奉承的发出一阵哄笑,我也跟着讪笑了几声,花姐终于回头看了看还在一边垂手侍立的安总。 “老安啊,你这客气过头的脾气还是改不了,赶紧平身吧,不累啊?” “不累不累!” 安总如获大赦,赶紧直起身来一脸堆笑。 “甭说是弯会儿腰了,就算让我老安在这儿跪上一夜我都不带眨巴眼的!您不到场,谁敢进去对着那一柜子稀世珍宝胡咧咧啊?” 安总话一出口,四周的人都纷纷点头附和,我惊讶的看着花姐,也不知道安总这些话是不是在夸大其词去讨好花姐。 花姐只是淡淡一笑,“老安啊,话可别说的那么大,能到今晚这个拍卖会上的人个个儿都不是棒槌。你现在把我吹上天了,过会儿我要是这张老脸啪唧,掉地上了,那可捡都捡不起来喽!” 安总夸张的摆着手,“您这话儿说的,吓的我都不敢进拍卖会的门了!花姐在鉴宝方面的名头那还用我多嘴?入行三十年,一生不打眼,这话可不是我编出来拍您马屁的吧?” “行了,别说那些好听话儿吹捧我了。上去吧,这都过了点儿了一个人也没进场,估摸着这会儿那爷都该在四处踅摸了,是不是我把大家伙都给拐跑了。” 大厅里又是一阵哄笑,安总赶紧亲自按了电梯,金色的电梯门打开,他又躬着身子先把花姐请进去,然后回头看着任诗雨。 任诗雨笑着把安总推进轿厢,我们都进了电梯后服务员按下了唯一的一个楼层键。 八十八。 我这才知道,这个电梯是直达拍卖会场地的专用电梯,而且能有资格坐这一部电梯的人…… 果然就和任诗雨说的一样,只有三个人。 花姐,安总,任诗雨。 至于我嘛…… 就是买一赠一的添头,跟着任诗雨沾了个光而已。 电梯停下,服务员躬身站在门口,安总又亲自扶着花姐走出轿厢,我和任诗雨跟在他们后边。 花姐刚一走出电梯,我就听见了一个尖锐的嗓音响了起来。 “哎哟喂我的花姐诶,您老人家终于銮驾光临喽。我可得说您几句,您是一丁点也不心疼我小那啊,您就不能来早一点儿吗?您瞧瞧您瞧瞧,这都八点过了快五分了,您不到场别人是一个儿也不敢进厅,我这就冷冷清清的活活等到现在,好好儿的一场拍卖会,愣让您给整成逃婚现场了!” 我一听见这道声音,心脏一下就不舒服了半天。 这声音又尖锐又古怪,听这些话就像是一个怨妇在絮絮叨叨的跟人诉苦,可这声音却明明是个男人的。 不,这么说也不太贴切。 怎么说呢,就和我看电视剧里演的那些…… 太监似的。 我下了电梯,朝那道声音抬眼看了过去。 一个穿着宝蓝色马褂的中年人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我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 那家伙确实是个男人,差不多有个四十来岁,但保养的极其讲究,看着就像是个发面馒头似的,一张脸是又白又嫩。 他正在捏着兰花指朝花姐说着什么,脸上的表情十分夸张,看我和任诗雨走下了电梯,他一个高就跳了过来。 “哟,诗雨哎,我的好侄女儿,可想死你那叔喽!” 他一步跨上来就抱住了任诗雨,我脑子一阵充血,我靠! 虽然他是个太监…… 不是,他像是个太监一样吧,但也毕竟是个大老爷们儿。 就这么抱着我媳妇儿,他还…… 要不要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