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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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我捂着耳朵揉了半天,这才敢确定耳朵确实还在脑袋上,没被任诗雨给撕掉了。 任诗雨定定的盯着还在喃喃自语的宁珂,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 我正想着怎么才能打破眼前这尴尬的局面,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多余!你在吗?你怎么了这是?有人吗,开门啊!” 宁敏焦急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我如获大赦,赶紧一脸讨好的看着任诗雨。 任诗雨盯了我一眼,气哼哼的指了指宁珂。 “解开吧。” 我顿时长长的松了口气,虽然任诗雨还是一脸不高兴的样子,但我能感觉到她情绪的变化。 现在她只是在吃点儿干醋罢了,她对我已经…… 嘿嘿,算是原谅了我了。 我赶紧在宁珂眼前打了个响指,“醒醒,妈妈来看你了。” “嗯……嗯!” 宁珂打了个激灵,揉了揉眼睛看着我。 “多余,我……我刚才……对不起啊,我太困了,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 “哦……没事没事,宁总来看你了。” 我没敢再和宁珂多说话,赶紧跑到门口去打开门,宁敏一脸紧张的冲了进来。 “多余啊,你没事吧,刚才我怎么听见……好像是你在叫呢?” “呃……没有没有,你听错了吧,可能是……对,是隔壁病房,我也听见了,一个撞断了腿的,哎哟,那叫的老惨了。” 我赶紧尴尬的支吾了几声,掩饰了过去。 宁敏这才松了口气,她坐在床边和宁珂闲聊了几句,我讪讪的看了任诗雨一眼,她故意翻了翻白眼没理我。 我没把刚才催眠宁珂的事儿说出来,这一来呢,我不想让宁敏和宁珂娘儿俩担惊受怕的,毕竟楚寒楼的最终目的根本就不是她们。 楚寒楼给宁珂下煞,单纯的就是想给自己的外孙女唐果儿出口恶气罢了。 要是他存心想害死宁珂,别说是我了,就连我师父都未必能救的回宁珂的命。 这二来,唉,都不用我多说,我想大家也能猜的出来。 刚才宁珂的那一通内心独白是埋藏在她心底的秘密,既然是秘密,那就让它永远沉睡在宁珂的心里吧。 一旦我把这件事说了出来,我想以宁珂那种好面子的薄脸皮儿,她非得臊的去跳楼不可。 “小珂啊,你想吃什么?让曹叔给你做点儿好吃的,好好补补身子。” 宁敏心疼的摸着宁珂的脸,两颗晶莹的眼泪从宁珂脸上掉了下来。 “妈,我吃不下,我的肋骨……好疼。” 宁珂委屈的哭了起来,宁敏急的陪着她一个劲的掉眼泪。 “小珂啊,忍忍啊,这……断骨没伤着内脏都已经是万幸了,且得个日子去恢复呢。老话儿不是说吗,伤筋动骨一百天,唉,只能慢慢恢复了。” 宁珂含着眼泪,“妈,对不起,我……恐怕是参加不了全国巡回赛了,我……呜呜呜……” 宁敏拍着宁珂的手一个劲的安慰她,任诗雨在一边咬了咬牙,过了半天才冷哼了一声。 “别哭了,我有办法让你去参加全国巡回赛。” “啊?!” 一屋子人都惊喜的看着任诗雨,我也瞪大眼睛看着她,任诗雨横了我一眼。 “看什么看,你不是会融骨术吗,还用我教你啊?看她那膘肥体壮的样儿,顶多有一个月就能活蹦乱跳了,耽误不了参赛。” “呃……哎哎,我会我会。” 我咧着嘴赶紧对任诗雨点头,她低着头不甘心的嘟囔了几句,又抬头看了看宁珂。 “别自作多情啊,我可不是可怜你,我就是……哼,你是我老公公司里的车手,要是你拿不着全国巡回赛的冠军,他就没钱赚。我是心疼钱,才不是心疼你呢。” 一屋子人都尴尬的看看任诗雨,又回头看看我,我臊的脸都快烧糊了。 这么明目张胆的争风吃醋…… 唉,我这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媳妇儿哟,就不能在别人眼前稍微给我留点儿面子嘛。 我把几种名贵的中药名称写在纸上,让宁敏和林晗分头去找药。 宁珂闭着眼睛好像是睡着了,但脸上时不时的还微微显露出痛苦的表情。 任诗雨坐在窗户边噘着嘴看着窗外,我黏糊在她身上一脸狗舔的表情,任诗雨狠狠的在我腰上掐了一把。 “这事儿没完,我告诉你姓陶的,回家以后给我跪个三天三夜,本姑娘不消了气你就不许进屋。” “哎,得令,您要不下旨啊,我就跪到您八十大寿那天。” 我赶紧嬉皮笑脸的逗她,任诗雨这才破涕为笑,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 我搂着任诗雨,轻轻在她脸上啄了一口。 我小声问任诗雨,“哎,刚才您老是怎么突然就想通了,决定大发慈悲饶我一命的?” “德性。要不是看在你对本姑娘忠心不二,好几次拿命来保护我的份上,我就……” 任诗雨伸出指头狠狠的在我脑门上戳了一下,但眼神里却闪过了一道温柔的笑意。 我搂着任诗雨,她慢慢的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一道柔和的气息从她胸口的凰佩中散发出来。 我丹田里的凤鸟感受到了伴侣的暖意,鸣叫了一声飞舞了起来。 已经很久了,我都没有机会能和任诗雨这样安安静静的享受片刻的安宁时光。 虽然现在我们所处的环境吧…… 呃,有点儿尴尬,但我们俩的脸上都浮现出了幸福的微笑。 我轻轻叹了口气,心里有点儿感慨。 风水师真的是一个很孤独的行当,几乎每天都要面对一些不知从何而来的未知的凶险。 哪怕是和心爱的人有这么一丁点儿时间能安安静静的厮守片刻,这都算是一种奢侈的幸福了。 直到傍晚,宁敏和林晗才急匆匆的回到病房,带来了一大堆各种各样的名贵药材,还有一个药碾子,黄铜臼子,捣药的杵子,一个电磁炉和一只熬药的砂锅。 砂锅看上去挺破旧的,应该是有些年头了。 这是我特意嘱咐宁敏去老药店找的旧砂锅,熬出来的药比新砂锅要好了很多。 我看了看他们买回来的药材,苦笑了半天。 这俩人也是真心紧张宁珂的病情,买药的时候根本就不计成本。 我眼前这些药材别说是治疗个断骨了,我估摸着只要是病人还没咽气,吃了这些药都能再多活个二三十年。 只是宁敏和林晗也不太懂怎么分辨真伪,这些药材里有真有假。 我顺手把几样假药扔进了垃圾桶,问了问他们买这些药花了多少钱,心疼我的直嘬牙花子。 我选了几种药材,快手快脚的该切片的切片,该碾成粉的碾成粉,该捣成汁的也捣成了汁。 我把电磁炉插好插头,把切好片的药材放在砂锅里,鬼鬼祟祟的看了看房门的方向。